像是突然塌了天,漏了海,何零露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是踉跄着去了医院。
在此之前,家里已经有公公因为这个病去世,是以他们对这个恶性疾病并不陌生。
妈妈一向爱惜身体,作息规律,按时体检,平时连稍微油腻点的东西都不肯吃。
她也没有出现过像公公患病时一样的症状,除了前两天因为拔智齿流了很多血,回来后也不太能止住,一直有出血的情况。
……一直有出血。
何零露如梦初醒。
妈妈因为一次所有人都不以为意的拔牙意外确诊了恶疾,而拔牙又击溃了她孱弱的免疫系统,让她在本就严重的白血病外遭遇了感染。
但这并不是最坏的结果。
就在何零露妈妈病情最危急,最需要物质支撑和亲情支持的时候,爸爸因为贪腐问题败露,被检察院正式批捕。
关于他的调查,早在年前就已经紧锣密鼓的开展。
为了不打草惊蛇,警方一直秘密收集每一条线索,直到证据多到纵有百口亦莫辩。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
何零露从小跟着爸爸念这首诗的时候没有想过,她这位永远温暖,永远可亲,永远博学,永远无所不能的爸爸,居然会是一只硕鼠!
何零露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很恨他,她宁可以后在其他人面前提起他的时候,能抬着头说他挪用公款是逼不得已下给妈妈治病。
那样她的灰暗人生起码还能添上一丝悲怆的一味。
但他不是,他挪用公款是为了享受,为了开更好的车,住更大的房,为了给妈妈漂亮的连衣裙,为了让她念最好的学校。
这些重要吗?什么才是重要的?难道不是开心吗,不是快乐吗,不是一家人齐齐整整坐在一起……哪怕只是分享一碗白粥,也会觉得很幸福。
可何零露来不及质问了,在所谓的亲友出现前,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要面对病重的妈妈,要面对警察的询问,要从被收走的房子里搬出行礼,要思考到底从哪里借钱才能支撑医院昂贵的开销。
最困难的时候,妈妈常常一边流泪一边替她觉得绝望: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做什么呢,没有爸爸,没有妈妈,甚至没有钱……
不过她很快就不用再忧愁了,那一年何零露的期末考还没到,她就在一次抢救里永远闭上了眼睛。
集体生活藏不住秘密,米周和袁杉早就从何零露的生活点滴察觉出异样。
她返校离校从来都是一个人,平时唯一联系的亲戚是一个只会为她要钱的舅妈。
大学四年,她所有花销都靠自己,为了赚学费和生活费,几乎没有一个周末休息,最多的时候一天要打三份工。
与家庭突遇变故这种当头一棒的剧痛对比,米周她们更愿意相信何零露是因为种种原因寄宿在亲戚那里,仰人鼻息虽说是钝刀割肉,但起码已经熬出头了。
但让她们意外的是,何零露的遭遇是两者皆有。
她所经历过的痛苦,也是双倍叠加的。
米周和袁杉听完沉默许久后才问:“所以你后来去的舅舅家?”
何零露点点头:“妈妈走了之后,那边就没有什么再好留念的,国际学校的费用太高,我就自己办转学去了乡镇高中,离我婆婆也近一点。”
袁杉听得很是心疼:“干嘛什么都自己做,你没想过去找顾警官帮忙?”
“起初是找不到,他妈妈一直在A市任教,爸爸一有机会也调了过去。
等他考上大学,他们连房子都卖了,举家搬走。
他念的什么大学你们也清楚,性质特殊,他又特别争强好胜,永远都要做最好的。
开学没多久他就来信说被选拔去参加比武,那时候我们本来就很少能说上话,这样一来,几乎就断了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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