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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零露很奢侈地放了一浴缸热水,赖了好一会儿,这才裹着浴袍出来,靠在暖气片旁边烘干头发。
冷静下来,何零露终于开始忍不住反思今天的所作所为。
让顾炎拉黑删除周琳琳是对的吗?他师傅对他那么好,周琳琳作为掌上明珠,顾炎投桃报李似的那么对她其实是没错的。
既然现在他们俩已经在一起,周琳琳也跟她道歉,说了会退出,那她到底还在别扭些什么,非要把人赶尽杀绝才好吗?
想得正投入,突然门铃响起来,顾炎的声音响起来:“我能进来吗?”
家里门锁的密码他是知道的,何零露起初没多想,答应了一声让他进来,等他真的侧身走过来,她突然想起什么的大声拒绝:“不不,你不能进来!”
可惜已经晚了,顾炎阖上门,换上他专属的拖鞋,一边嘀咕着“为什么不能进来”
,就在转身一瞬间,狠狠怔住。
何零露只穿着一条粉白色浴袍站在客厅,歪着头,半干的短发垂顺地落着,长度刚好在肩部的位置,水分将肩上洇出一小团深色。
她修长的天鹅颈露着,袖子折起在小臂上,纤细的小腿自浴袍下伸出来,瘦窄的两脚踩在熊猫纹的拖鞋上。
顾炎没忍住咕嘟咽了口唾沫,若有似无地想,这浴袍下面应该什么也没有。
只是一根细细长长的腰带扎住了,掩尽春光,他脑子里也有一根细细长长的弦绷住了,却掩不尽欲望。
顾炎只觉得头脑发昏,有点狼狈地挪开眼睛,往后退步:“要不然我先出去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了。”
“等等。”
何零露喊住他,从旁边衣架子上抽了件棉外套,问:“你有什么话就说嘛,你都这样说了,还怎么让我等到明天?”
顾炎才又停下脚步,视线却无处可落地在房子里逡巡几遍,最后停在何零露身边的暖气片上:“就是想来问问你还生不生气。”
何零露嗤地笑起来,说:“不生气。”
顾炎:“真的?”
何零露:“这还有假?”
顾炎是持保留态度:“不知道,每次哄你都说好了、没事,但你还是总为了一件事不停的跟我闹脾气。”
何零露有点不好意思,她越是心虚,声量就会越大:“我哪有?”
顾炎终于看向她。
表情是:你看你现在不就是?
何零露:“……以后不了,好吗?”
顾炎却摇了摇头,不厌其烦道:“我今天来,就是想再跟你解释一下。
周琳琳今天跟你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问,因为我觉得不重要。
“过去几年,我对她有过全力以赴的照顾,有过无微不至的关心,因为她对我来说,是敬重长辈的独女,是承诺照拂的朋友,但也仅此而已。
“她不是你,不是让我魂牵梦绕十几年、不是让我有勇气携手一生的你。
其他任何人比起来,我更在乎的是你的感受。”
所以在她提出删除联系方式的时候,即便对方非常重要,他才会那么干脆利落,而不是有那么多的“可是、然而”
。
何零露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占有欲令人盲目,其实她知道顾炎对自己的感情有多真切,可还是走不出贪嗔痴的怪圈。
她干嘛非要跟一个没爸爸的女孩过不去?
何零露低着头,向着顾炎走近几步,伸手拽了拽他睡衣袖口,说:“要不然你还是把她加回来吧?都说过会照顾人家的。”
“删都删了。”
顾炎很坦然地看着何零露:“她已经是个大人了,会自己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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