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好的。”
没过多会儿,顾炎抱着个箱子,何零露从里面抽出一封外壳已经发黄的信。
顾炎原本还好奇地在看,等瞥见信上的邮戳后一下了然。
女人娓娓道:“这栋房子买下来没多久,就有信一直寄过来,起初我看写了别人名字扔了好些,中途也退过几次,但信还是不停写过来。
后来我想通信的两个人一定是断了联系,收信的这一位是被非常珍视的人,写信的一直在等着回复,我就让阿姨把信都收起来,等着它们真正的主人的到来。”
“所以,”
她问:“这些信是不是你们的?”
何零露也已经看见信上熟悉的字体,那么清隽,又是那么有力,耳边仿佛想起沙沙声,是顾炎窝在被子里,嘴咬着电筒,一笔一划地写:何零露收。
“是我的。”
不知怎么的,何零露眼睛已经红了。
告别故土,刚一坐上回程的飞机,何零露就忍不住拆开了信。
现在能看见的最早一封,已经是失联当年的年底。
顾炎经历过最初的迷茫和惶惶,到达了一种类似于无能狂怒的境地。
最初的几封都是他情绪的宣泄,不停质问她的行踪。
而在这种愤怒到达顶点,激昂文字快把信给点燃的时候,他又立刻软了下去,开始了赎罪似的不停道歉,好像这样就能把躲起来的她找出来一样。
再往后,顾炎又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伤痛,他文字里漂浮着大朵大朵的乌云,黑压压的让人仿佛置身一场狂风暴雨之前。
但再过一段时间,他好像习惯了这种生活,一封封信就是一个个对话窗,他又回到最开始的时候,把每天的见闻,好玩的事情,遇到的挫折,一点点说给一个不会回信的人听。
直到时间停止在几年之前。
何零露看信期间,顾炎几次试图打断她。
时间太久,他早就忘了自己给她具体写过什么,但一路走来自己情绪的起伏波动,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有些事情,有些情绪,即便在当时完全可以倾吐,但时过境迁再被拿出来咀嚼,就会觉得有点尴尬了。
顾炎很不满意:“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些废话。”
何零露却早就啪嗒啪嗒流了不少眼泪,此刻看向他的表情也是楚楚动人:“没有……都是些好话。”
顾炎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何零露鼻子狠狠吸溜两下,往他怀里猛地一扎:“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我一定会好好听你的话。”
“……”
顾炎心一动,几封信就能有这种效果?
好像也还不错。
顾炎:“信都看完了?”
何零露点点头:“但是你后来怎么不写了,我看最后一封信的日期,好像是我念大一的时候。”
顾炎立刻不屑地“切”
了声:“写了干嘛,根本没人回信。”
何零露:“……”
顾炎:“我工作又忙。”
何零露:“……”
顾炎:“何必白费力气。”
何零露:“……”
他眼神却深邃几分,脑中有模糊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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