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这边前一秒刚发过狠,后一秒就给何零露盛了一碗汤,递过去之前,很仔细地先把上面葱花挑了,再把清油也给撇一撇。
何零露刚刚脱了外套,半张脸埋进毛衣的高领里,笑眯眯地等着顾炎为自己服务:“还要吹一吹,我不爱吃烫的。”
那就吹一吹。
“你再尝尝咸不咸,淡不淡,我要喝不咸不淡的。”
那就尝一尝。
“你把鹅腿上的皮吃了,我只想吃肉。”
那就吃了。
“你——”
何零露刚一开口,顾炎就一个眼刀杀过去。
她立马很有眼力见儿地一伸脖子,把尖尖的下巴从毛衣里钻出来,两只手捧住他捧着碗的手,就着他手咕嘟咕嘟喝了两口。
顾炎只觉得心被什么狠狠一拽,突如其来。
而始作俑者不过只是喝汤,白得发透的一张脸往下埋着,密长的睫毛一扇一扇地垂着,粉粉的小嘴巴一动一动的。
越是被偏爱的,越是一切如常。
越是爱一个人的,越是做什么都瞻前顾后。
担心亵渎了她,所以亲也不敢亲,却被误认为性取向存疑。
担心带颜色的玩笑容易让她想起不开心的往事,所以很无礼地将人打断,却被说成是霸道。
顾炎一边想着人真的不可以因为感情就完全丧失自己,然后就在听见何零露说不想抓着鸭腿啃因为怕弄脏手后,给她把肉都剔下来。
“这下还有意见吗?”
顾炎皱眉。
何零露笑:“没有,不敢。”
除了上半年遇见时,何零露为了伪装不认识自己而故意犯了怂,顾炎是真的没见过何零露有什么不敢的。
“算了,”
顾炎自言自语似的,也不知道是说给何零露听,还是用来安慰自己的:“反正以后这种吃饭的机会也不多。”
何零露立刻谨慎,不解看他:“啊?”
顾炎说:“之前一直没完全定下来,就没跟你说,现在命令已经到了。”
他顿了顿:“我要调回市局了,周一上班就去报道。”
何零露嘴里的鸭腿突然不香了:“你的意思是,周一我们就不能一起上下班了?”
不能中午一起一张桌上吃午饭了,不能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更不能被分到一个小组出任务了?
顾炎沉吟几秒,说:“早上我可以早点起来,先送你去上班。
但晚上我很难顾得到你,市局那边比社区忙多了,有点任务通宵几天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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