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零露说到后来,莫名还有点小小的气恼。
顾炎却听得笑了笑,第一次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是挺讨厌的。
明明应该只是一句很简单的安慰,他非要很拧巴地说出来。
看到她快点高高兴兴不好吗?
还真就不好,他多少是有点病的,每每这种时候,非要让她急眼红脸,甚至哭哭啼啼起来,他再使出全力把她一点点哄好。
还好何零露能一直包容容忍他,哪怕在他最面目可憎的时候,仍旧很慎重其事地问他喜不喜欢自己,也真是挺能自虐的。
喜欢,不喜欢,顾炎突然沉默下来。
这种时候,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可能已经顺着她的这些话,把心里那句埋得最深却最饱满的情感表达出来了。
顾炎却不敢。
不是不想,是真的,不敢。
曾经他也以为两个人早就心意相通,即便当时的她还太小,不一定能理解他的所有良苦用心,但只要她按照他预先设定的轨迹,即便是慢一点,他们仍旧能最终走到同一个点上。
直到后来他才发现,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能按照自己的设想来走。
他以为她会一直在原地等着自己,但她没有;他以为她心里永远只能放下他一个人,直到那个人出现,将他所有的骄傲和自尊打碎一地。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即便囿于狭窄的舒适区,也好过外面的风雨。
他曾经以为何零露会是所有事的例外——直到昨晚那个人又再次出现,他才发现原来越是在乎,就越是胆怯。
寂静无人的深夜,他在对门站了许久,却怎么也不敢敲响那扇紧闭的大门。
顾炎明白他对何零露的感情,从没有缺少过一分一毫。
时至今日,他仍旧有着为她孤注一掷的勇气,即便遍体鳞伤,也要为她千千万万遍。
但在彻底坦白之前,他想要选择等待。
在他完全确定何零露对他的心意之前,他不想贸然跨出那一步。
因为即便只是遇上她迟疑时淡淡的一下皱眉,也会使他跌入谷底,万劫不复。
何零露原本就已经摔得有点儿糊涂,闭着眼睛又迟迟等不到顾炎说话,路程的后半段忍不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顾炎之后拖着哈欠连天的她去相熟的医生那看得时候,朋友特别幽默地说:“看这状态应该先递个枕头。”
顾炎想笑又笑不出来,带娃似的把她抱坐到椅子上,再给她无处安放的两只小手搭在膝盖上,说:“赶紧给她处理一下伤口吧。”
她血混着头发都快干了,顾炎想先给她整理下,然后手在她脸边来回描边半晌,到底还是不忍心:“你看看严不严重?”
“还好,缝不了几针,位置也比较隐蔽,以后涂点祛疤的药膏,再用刘海遮一遮,不凑近看,看不出来什么的。”
“你用那什么美容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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