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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父真是累了,躺在病床上,忍着腹中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慢而长的吸气呼气。
只有余光仍旧冷冷打量杜希声,却既没有喊他起来,许久,他说“你出去吧,我不想看见你。”
杜希声不动,哪怕膝盖像是被火撩过一样疼,还是这么直挺挺地跪着,好像这种时候只有自毁和疼痛能够让他好受一点。
他说“爸,我知道错了。”
“出去。”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只爱夏苒一个人。”
“出去。”
“我和那些女人都断了,我以后会一心一意对待夏苒。”
办公室里,两个医生一左一右行动,各自帮杜希声消毒包扎被碎玻璃渣刺破的膝盖。
他膝盖之上没一处好皮,其中一位女医生到底心软,摇头唏嘘“再怎么不小心也不能往玻璃渣子上跪啊,幸亏这是穿着长裤的,不然真是有的你受了。”
夏苒中途来瞧过一次,手里端着给夏父打好的饭,倚在门框上往里看。
杜希声看见她,连忙朝她挥手,说“这里味道大,你先出去。”
医生都应声看过去,是一个扎着马尾、皮肤白皙的女人,五官精致,然而眉眼之间都是淡淡的,美得很是让人舒服。
大家猜出是他太太,说“还是来看看吧,膝盖都扎成马蜂窝了,你这个当太太的也是心大,一地的玻璃渣子怎么能不喊人扫了,不然哪儿有这种事。”
杜希声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即刻心窒。
她想对大家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忍下来了,看着他缓缓道“一会儿弄好了,你喊我。”
夏父身边脱不了人,夏苒又不放心让旁人照料,他们最后还是约在公共食堂见面,顺便解决中午吃饭的问题。
两个人要了几道炒菜,一碗汤,夏苒刚一提起筷子,就听对面杜希声说“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夏苒赶了赶想停下来用便餐的苍蝇,说“吃完再说吧,现在谈过了,我怕自己没胃口再吃什么了。”
天往热了走,夏苒点的都是酸甜口味的开胃菜,配着一碗蒸得粒粒分明的白饭,她吃得很是有味。
一碗米饭很快下肚,她又舀了一勺子汤喝,杜希声问要不要再来一碗,她摇摇头,说“够了,你怎么不吃?”
摆在他面前的碗筷一动没动,他苦笑着冲对面的女人说“说好先不谈事情,你吃得是开心了,可我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怎么可能吃得下东西。”
夏苒放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这才幽幽笑道“是么,婚都能离,我还能有什么事困扰到你呢。”
杜希声默然,夏苒言归正传“我爸爸以前是不是跟你聊过什么?”
***
挺久前的一件事,夏苒背着大包小包来隋兴那次,夏父就给他打过电话。
那时候他忙着跑他几十万的业务,被难缠的客户搅得昏天黑地,甚至没空亲自去火车站上接回夏苒。
接到电话的时候杜希声起初没认出声音,直到这人再三打来问有没有接到人,他这才后知后觉这电话来自于一个担心自己女儿却倔强到不想让她知道的父亲那里。
接没接到人,他不清楚,他忙得焦头烂额,甚至来不及关心这样的一桩大事。
话音刚落,夏父就掐断了电话。
莫名其妙的头一次交流,两人的对话甚至没熬过两句,而就在杜希声定义这个男人是寡言少语的传统父亲之后,他又在他们结婚的那一天接到了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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