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轻轻一咬下唇,硬着头皮地看向她,见她似笑非笑地对自己道“苒苒,你可是食言了,这一次你压根就没听过阿姨的话,我最担心的事还是要发生了。”
夏苒始终没吱声,承认了是冒犯眼前的长辈,否认了又对不起床上躺着的男人那个……于是心里打鼓,手心冒汗,不知道如何应对。
林母这时拍了拍她手背,说“你别紧张啊,瞧这一脑门的汗,我说这些不是想再重复上一次的话。
有些事说一遍是创新,说两遍就惹人厌了,你和林晗的事情我以后不再干预……林晗从小虽然无法无天,但一直怕他爸爸,那天为了你敢把他爸爸呛成那副样子,我真怕把他逼急了狗急跳墙,依那混小子的性格,还不知道要做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夏苒听得心颤,是啊,林晗那个人,一点就着的炮仗,真把他惹火了,不消他爸爸动手,他自己能举着酒瓶往自己头上招呼——别人再气,手上也会有分寸,他再平静,抱着绝望恨不得和人同归于尽。
她喃喃“幸好,幸好。”
林母说“看他在病床上折腾的这两天,我心里挺不好受的,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打在儿身疼的永远是在娘身。
因为在乎他,所以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端到他面前,可却又忽略了他也有自己的喜恶,他是一个独立的人,他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所以我想通了,喊你来。”
夏苒连连点头,说谢谢,林母又端出一点点架子,说“但虽说是不干预了,也不代表我和你叔叔就是完全赞成,你们能不能在一起,最后看的还是你们之间的缘分。”
夏苒说“我懂,我不敢保证他的事,但我这边,我会全心全意地对待他。”
林母终于是笑了笑,问“你来这边,跟你爸爸打过招呼的吧?”
夏苒嘴角立时抽了抽,心想打过招呼,当然打过招呼,不仅告诉他要出趟远门,连新女婿姓甚名谁都说了出来。
结果自然惨烈,夏父花一分钟时间来消化吸收这则爆炸性的消息,然后,更加爆炸性地用手一拍桌子,说“真是那臭小子!”
夏苒虎躯一震,收拾行李的手一颤,塑料袋翻到行李箱外,落了一地花花绿绿的小片片。
夏苒更是臊得不行,一屁股沉稳如山似地坐在地上挡着,便拿手抠着往袋子里送。
夏父在后面看得也是眼热,大着喉咙问“上次你说那些话我就开始怀疑了,没想到真是这混小子,了不起啊,真了不起,挖墙脚挖到我们夏家来了,你忘了你小时候,他是怎么欺负你的了?从来就没把你当妹妹看,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掐你当掐面团玩,怕你哭把糖塞你嘴里吃来着。”
夏苒忍不住笑,说“爸,那是他不对,但那也是事出有因的。
这世上人和人的相处模式各有不同,有些人缠缠绵绵,但我和林晗就是这么小打小闹的。
这世上静静喜欢一个人的多,喜欢各种耍宝刷存在感来吸引人注意的也多。”
夏父不以为然“我看他就是有毛病,喜欢你就要欺负你,这什么狗屁逻辑。
你说,你们俩已经发展成什么样了?对面你王阿姨就说见到过一个男的来找你,模样身高描述得和林晗挺像的,他千里迢迢从美国回来一趟不容易吧,就只为了见你一面?你现在还要为了见他去美国,你最近还老戴着个蓝玻璃戒指!”
夏苒笑得不行,将手在他面前一晃,说“什么蓝玻璃啊,一点眼力见没有,我这是蓝钻戒,你瞧这闪的,能把人眼睛看瞎吧!
本来是想等他准备准备,把一切弄好了再来告诉你的,不过事出突然,你又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夏父说话更加哆嗦“什什什么,戒指,你们准备要结婚?一点招呼都没给我打,你们俩是不是想下过蛋,孵出小鸡再过来告诉我?”
夏苒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来,走来挽过自己父亲,说“爸,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幽默啊,我就说酒精害人,你看你把酒停下来之后,整个人智商情商都上来了。”
夏父正色“跟你说正经的呢。”
夏苒说“是想说点正经的,实话跟您交代,我们是几个月前遇到的,之前已经分分合合过好几次,直到这次才真正下定决心要走到一起。
我知道自己以前遇到过挫折,也小心谨慎地考察了很久,林晗虽然纨绔不羁、看起来不靠谱了一点,但这世上除了你以外,我恐怕找不到第二个比他对我更好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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