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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林哥哥?
不好,好什么玩意儿。
谁是你的林哥哥?
喜欢了恨不得叫老公,当备胎的才叫哥哥。
他林晗已经退出,做了这么多年的旁观者了,现在终于有机会趁虚而入,他干嘛要把这么好的机会拱手让人?
冲浪板早扔了,林晗昂首阔步地走上栈桥,砰砰砰敲响了夏苒的水屋大门。
里头的人不用问也知道是他,拿着手头的东西就往外掷,乒乒乓乓一阵响“你给我滚!”
林晗狠狠砸门“你再不开我就踹了!”
夏苒不信邪“有本事你踹啊,我这就报警,反正脸都被你丢尽了,闹就闹次大的。”
林晗恨得牙痒痒,也不喊门了,沿着栈桥边上跳下去。
这一处水浅,死去的珊瑚又沉在底下,锋利如刀子,他整个人像是被拍在满是针的砧板上,痛得他几乎背过气去。
但不能晕啊,革命尚未成功,人一口气不下去,四肢立马像是按了马达。
林晗没多会儿就游到夏苒的别墅前,一身海水地爬了上来。
夏苒以为自己方才那阵吼已经把林晗吓跑了,毕竟数十年的斗争史里,一直都只有他吓她、她逃跑的传统,陡然她这好脾气的小绵羊变火炮,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听到异样水声的时候,夏苒才说糟了,往外一看,林晗已经大喇喇地走上她露台来,指着屋里的女人做出个射击的动作,像是在说“你死定了!”
夏苒忙着去关落地窗,林晗方向一偏,抬起遮挡浴室的竹帘,从卫生间的门里绕进来,夏苒立刻去抵着,林晗扒着门,说“非要这么你来我往的才有趣味是吧,你要是想玩我就陪你,可我真怕一个用力你就被门弹开了。”
他话说得四平八稳,满副闲庭信步的模样,夏苒两条胳膊却已经酸了。
林晗再稍一用力,门开大半,他仍旧是诱导的语气“乖,别伤了你自己。”
不是我军不努力,是敌军太狡诈,林晗说着伸进一只手,往她腰上挠了挠,夏苒痒得受不了,松力的时候被林晗钻了空子,他钻进门一把将她抱起来。
夏苒两手缠着他脖子稳住身子,听到林晗咬牙切齿地说“夏苒,你说得一点不错,我这么大献殷勤,就是为了想上你。”
可是他这份殷勤献得少了,献得晚了,献得太内涵了,要是早那么个七八九十年,上哪儿还能冒出一个坏人好事的杜希声?
他今天不仅要将夏苒给办了,还要办得服服帖帖,让她整个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不是有个什么作家说过阴道是通向女人心里的路吗,他这就打通这条路,不仅要打通,还要在这条路上来来回回地走。
夏苒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双手抓着他头发往后撸,望着他一张因为欲念略显狰狞的脸,她说“林哈哈,咱们俩现在休战,我也不和你生气,咱们不闹了,你说行不行?”
林晗手按在她肩上,喘着气道“晚了,刚刚我给你赔不是,一个劲热脸贴你冷屁股上,说咱们再不吵了,你不听我的。
现在你说想休战,不和我生气,我告诉你晚了,这世上的规则不能都让你一个人定了,地球什么时候只绕着你一个人转了?”
可真是军临城下,热度灼人,烫得夏苒一脑子稀烂,即将缴枪投降了,他却又慎之又慎地停下来,红着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说“夏苒,我这次真不饶过你了啊。”
夏苒眼里蒙着雾气,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放空的神态里,唯有喉咙上下滑动。
他手放到下面,扶住自己,在湿润的地方撞了撞,哑着声音“……夏苒,你、你这倒是说句话啊。”
说什么?夏苒觉得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地崩塌溃散,她眨了眨眼,视线最终落到林晗脸上,说“林哈哈,我可什么都给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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