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一时间,敖锐泽睁开了双眼。
然后正对上一张咄咄逼人的脸。
偌大的古朴大厅之中。
那张咄咄逼人的脸指着敖锐泽,看着在场其他人说道:
“他要真是我们龙族的人,怎么他每次去秘境接受洗礼的时候,都以失败告终。”
“所以他绝不可能是我们龙族的人。”
“胡说——”
听见这话,旁边的一名老者急声说道:
“锐泽可是我的亲生儿子,他是不是我们龙族的人,我能不知道吗?”
听见这话,他身边不少人都跟着点了点头:“而且龙锐泽跟重镇长老几乎是一张模子里刻出来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张咄咄逼人的脸也就是龙天禄反而更兴奋了:“这能说明什么?”
“这只能说明你也不是我们龙族的人。”
“我想起来了,当年你母亲不过一个低贱的婢女而已,运气好被我爷爷看上了,得了一晚上的恩宠。”
“我爷爷本来都已经把她抛到脑后去了,结果几年后她就带着你找上了门来。”
“所以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爷爷的儿子,毕竟谁知道她从我爷爷床上爬下去之后,又爬上了哪个男人的床,然后怀上了他的孩子,栽到了我爷爷头上……”
“你,混账——”
听见龙天禄这么羞辱他的母亲,老者也就是众人口中的重镇长老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毕竟他的母亲当年之所以会沦为婢女,不过是因为家里穷,恰好她父亲又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治病,所以她才不得不自卖为奴。
她当年根本没有招惹十九长老的想法,只想着老老实实地在主家做几年工,然后用攒下的钱给自己赎身。
要怪只能怪她的主家——他们在接待十九长老的时候,发现十九长老多看了她几眼,于是就强行将她迷晕了,送上了十九长老的床。
更何况她从头到尾只有过他父亲一个人,而且后来她就拿着主家给的所谓的‘赏钱’给自己赎了身。
后来,要不是她自己也得了重病,快要死了,而且又发现了他也有修真的天赋,她根本不可能把他送回龙族。
想到这里,重镇长老当即聚起一道水刃,就要朝着龙天禄冲杀而去。
然而下一秒,旁边一名中年男人就先挥出一道水刃朝着重镇长老攻了过去。
敖锐泽下意识跟着甩出了一道水刃去抵挡,只可惜的是,他甩出去的那道水刃根本没能抵消中年男人挥出的那道水刃太多的威力。
以至于重镇长老被那道水刃击中之后,直接吐血倒飞了出去。
可是看见这一幕,人群最中央的几名长老却是眉头一挑。
因为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那名出手的中年男人也就是十九长老如今已经是化神中期修为了,可是龙锐泽才刚刚突破金丹期。
结果龙锐泽竟然能第一时间捕捉到十九长老的动作,并且出手抵抗……
不等敖锐泽再有所动作,两旁的护卫就已经冲了上来,瞬间就将他们两人制服在地。
“大胆,族地之内也敢行凶——”
重镇长老却已然朝着那位十九长老看了过去,他不可置信喊道:“父亲?”
十九长老的脸已经黑了。
倒不是为了龙天禄出言侮辱重镇长老的事情,而是为了重镇长老胆敢对龙天禄出手的事情。
毕竟龙天禄是他的嫡孙,而重镇长老不过是他众多庶子中的一个罢了。
他又是一道水刃砸在了重镇长老的胸前:“是什么让你胆敢冒犯嫡支?”
龙天禄也终于从这一连串的变故之中反应了过来,所以看着重镇长老再度吐血的样子,他越发得意。
然后他只说道:“你和龙锐泽到底是不是我们龙族的人,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龙魂大人说了才算。”
他当即转头看向旁边的那些长老以及十九长老:“各位长老,爷爷,既然龙锐泽他们的身份存疑,不如将他们押去宗祠,让龙魂大人辨一辩他们到底是不是我们龙族的人,他们如果是自然最好,他们如果不是,那就要防着他们是不是有心之人派来的奸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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