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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洲的身体微微僵了僵。
喜欢了,又不和她结婚,会伤心……是一种浪费自己感情的行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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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的沐宣妤过上了很平静的生活,白天找些电影或小说来看,一天很快就会过去,然后再敷面膜,洗澡睡觉,生活淡而无味,却也没什么可以忧愁的地方。
沐宣妤最讨厌生病,因为一旦生病病期通常会持续很长时间,可一旦病好,仿佛劫后余生一般,而且这一次的遭遇,让她坚定了自己内心偶尔还会动摇的信念,她会坚持到最后,让她的父母和哥哥全都好好的,她还要去参加哥哥的婚礼,还要去接住那代表着祝福的花。
有了信念和打算,也就不那么迷茫了。
沐宣妤刚准备睡觉,大门那边就有了响动,她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十点多钟,没有到半夜时间,连联想一点夜深人静时的诡异事都不能。
放下手机时,她就听见了脚步声,真奇怪,她竟然能知道这脚步声如此熟悉。
她看向房间的门,看着门慢悠悠的被打开,然后江承洲一步步走进来。
他穿着很随意,白色的衬衫和休闲裤,气质干净凌然,有股儿说不出的舒适感,就像高中时常用来形容美男的那种形容词,就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似的。
沐宣妤看着他,也不说话,距离上次见面似乎已经过了好久好久。
上次见面……她想到当时的景象,那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又回来了,那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心里的屈辱远远大于身体遭受的苦楚,但过去了,现在再回想起,似乎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了,原来好了伤疤忘了疼这种事很简单,疼痛只有正在进行时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
江承洲看了她好一会儿,“病好了?”
他知道她生病了?
她没有多想他是为何知道的,那没有意思,“嗯。”
他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他的样子看上去既迷蒙又真实,这让她眯了眯眼。
“沐宣妤,不问为什么吗?什么都不问我吗?”
他又走近了,半弯着身,眼睛和坐在床上她对视,“我有了未婚妻,却偏偏要和你纠缠不清,你都不问一问吗?”
她的眼眸更加的黯淡,雾沉沉的一片,脸色没有怎么改变,但她自己清楚,此刻的她自己全身僵硬难忍。
她不想问,如果得到的会是更加屈辱的答案,何必去自讨苦吃。
江承洲却眯了眯眼,他直起身,选择坐在床边。
她的沉默,没有让他生气,他只是清清淡淡的看着她,“沐宣妤,你什么都不问,不生气也不埋怨,是不是觉得,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故意的?故意在有了未婚妻后,和你纠缠不休,故意让你身份尴尬和难堪,你觉得这是我的目的,所以你不闹不吵,因为害怕惹怒我后,又会对‘盛达’做些什么。”
沐宣妤的神色,终于有了些变化。
难道不是这样的?
“沐宣妤,我二十六岁了。”
一个男人应该成熟的年龄,不再幼稚的年龄,“你觉得我就真会为了那么幼稚的事找上你?然后不顾自己的家族利益为难‘盛达’?”
沐宣妤盖在被子下抱着双腿的手紧了紧。
江承洲却反倒笑了下,有些无力,“这段时间,我没有联系你,是希望我们彼此能够静一静,冷静下来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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