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信了。”
段臻:“……”
不知不觉已经接受这设定了吗?
老太太浑然未觉自己的口误,起身要去找云嘉树算账。
云嘉树正在接上官仁电话的时候,段老太太带着人到了,一言不发,扬手就是一耳光。
云嘉树猝不及防,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上官仁还在电话里一个劲问他怎么了。
他舔了舔脸颊内侧一道小伤,柔声说:“没事,哥,我这边忙,先挂了。”
他将手机交给罗素,老太太还想打,已经被ICE拦住了。
毕竟是老人,ICE也不敢太过分,只是挡在雇主面前,不让她继续。
云嘉树摸了摸脸颊,老人家没什么手劲,扇得也不算疼,就是戒指刮在脸上留了道肿痕。
还是要让老太太出气,他想,于是下令了:“ICE,你们退下。”
保镖们依言退下,老太太立马又扬手一耳光,在寂静的庭院里,清脆响亮,“我好好的儿子都被你带坏了!
啊,干什么不好非要搞这些腌臜事儿。
你自己没爹没娘,缺家少教,别来祸害我段家……”
老太太一边骂一边打,突然手腕被人攥住了,才要发火,转头就看见段奕一双压抑着怒火的双眼。
顿时慌了,“你出来干什么,小心让你爸知道了再罚你!”
段奕跪了三个多小时,如今突然站起来,两条腿跟针扎一样疼,站都站不直,小腿肚微微打着颤,亚麻布料被汗水浸透了,紧紧贴在腿上和背上。
刘海也是湿漉漉的,后脑的纱布透出血色,嘴唇干裂,让老太太看着心疼。
他却只是低头看云嘉树,后者还在怔愣中,这小子反射弧有点长,一会儿不知道怎么样。
语言也是能伤人的,老太太这么口不择言,让段奕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妈,你别怪他,是我去缠着他的。”
段奕最后叹口气,只能这么说,松开了老妈的手,龇牙咧嘴地重新在云嘉树身边跪下来。
“我在这儿一样跪,小杨,你去把大门打开点,让我段家的列祖列宗都能看着我跟我老婆,我们可都在守规矩反省呢。”
小杨叹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记犯二。
他只得顶着压力去推木门。
守门的两人是段奕的远亲,不知道绕了多少弯子的所谓堂叔,平时虽然嚣张,可眼前是他们大靠山的公子,不敢轻易得罪,一时也是不知所措,只得任小杨把祠堂大门打开。
昏黄灯光投射在地上,形成了不规则的暖黄色长方形,深深殿堂中的牌位林立栉比,隐约可见,为这厚重长夜增添了一分肃穆感。
段老太太气得手指发抖,被身旁的保姆搀扶住,段奕紧张看着,“妈,你小心身体。”
“你还知道叫妈小心身体?我没你这种儿子!”
段老太太反手又抽了段奕一巴掌,拇指大的珍珠项链在绛紫旗袍上碰来撞去地轻响,“反了你了,奔三的人了好的不学,整天跟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妈!”
段奕皱眉,才要开口,手腕被身旁的人握住,云嘉树跪得规规矩矩,低眉顺眼,要多乖有多乖,只是不声不响,轻轻抓着他手腕捏了一下。
段奕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呆了一下,突然懂了,于是有样学样,低头听教训。
段老太太又训了一阵,见这俩小子眼观鼻鼻观心,肩并肩跪得整整齐齐。
也不知道是在虚心受教呢还是神游天外,满腔火气无从发泄,气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总不能真打一顿,儿子头上还有伤,她怎么舍得。
最后只好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说了一句:“我不管了,要跪就跪到天亮得了!”
接着,老太太带着比来的时候更旺盛的怒火走了。
喧嚣的庭院瞬间寂静下来,段奕身心俱疲,长长叹了口气,觉得脑袋晕晕的,往恋人肩膀上一靠,“抱歉,小树。
我妈她气急了口不择言……你别往心里去。”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