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该避着我啊,怎么跟我这儿没事,却和你闹上别扭了?”
“后来我对他说,我亲得下去。”
“……”
小邹依然一贯地面无表情继续补充:“然后我就亲了。”
“亲了?”
段奕觉得自己大脑当机了,呆呆地反问。
小邹点头,还是一副跟小组长汇报思想的样子:“亲了,舌头也伸进去了。”
段奕大怒:“邹震寒啊邹震寒,你小子太行了!
学什么不好学亲男人……爷都没用上舌头!”
生气的重点没对吧?小邹腹诽,最终还是没提醒,只是老实回答:“老大,我只是为了安抚同僚。”
小邹暗示,这是在为你善后。
段奕愣了愣,也觉得自己生气的地方有些诡异,于是伸手搂了小邹肩膀,笑得猥琐:“感觉怎么样?”
小邹死板的表情终于抖了抖,避开段奕的视线:“……很软。”
“软你姥姥!”
小杨悲愤的吼声打断了客厅里暧昧的气氛,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而复返的小伙子一拳朝着邹震寒脸上挥了过去,小邹身形晃了一下就停住,硬生生挨了一拳,整个身子都被冲力带得往旁边摔倒。
一时间客厅里响起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和刘姨闻讯赶来的劝架声。
段奕看着自己两员爱将大打出手,完全没有劝解的意思,而是直接上二楼卧室,睡觉去了。
后半夜还有行动,现在得好好补眠。
☆、第四章
相对于段奕的悠闲,海尼斯的运气却没这么好。
他正跪在空无一物的房间里,冰冷坚硬的雪花石膏地砖硌得膝盖发紫,冷气从地板绵延而上,冻得连薄唇都失去血色。
全身的鞭伤已经上了药,痛痒交织的感觉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动咬噬,为了避免留疤,根本不能伸手挠,只能拼命紧扣手指,青年忍得辛苦,太阳穴附近青筋都隐隐浮现,汗水顺着形状优美的下颌颗颗低落。
有如一尊饱经战火的大理石雕像,纵横的伤痕下是坚忍,俊美,优雅,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他的助理,内森·伍德却只能焦急地在房间外绕圈圈,脸色愁苦得好像被罚跪那个人是自己,几乎每隔几秒就去扫一眼客厅里巨大的古董钟,恨不得眼睛里长出手,将那几根像是黏在钟面不走的指针统统掰到指定位置。
相对于内森的焦虑,沈兆峰却淡定得很,交叠双腿窝在沙发里,笔记本屏幕的光将平凡中年男人的脸映得透出几分泛着青色的诡异,手边一杯咖啡还袅袅散发香气。
立式古董钟终于走到12点,发出悠长厚重的当当声,内森松了口气,转身冲进房间,堪堪接住了海尼斯正摇摇欲坠的身体,扶着他站起来。
海尼斯跪的时间不长,但石板地面依然冻得两腿失去知觉,起身后就强迫自己忍着针扎的疼痛走出房间,并且还推开内森的搀扶。
沈兆峰刚好挂了电话,看向海尼斯的眼神与其说冷酷,不如说根本没有情绪:“先生已经为你安排好接下来的工作,在这之前,请好好养伤。
先生还说,今天的事罚过就算了,但他不希望你和那个姓段的再有任何联系。”
海尼斯也只是把沈兆峰当成那个男人的走狗,冷冷哼了一声算是答应,接着走进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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