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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后,国子监便放了假,瑞昌窝在家里头不怎么出门。
他虽然满腹诗书,可到底年纪小,辛太傅压着他不准他参加乡试,瑞昌很泄气,心里很不痛快,平日里爱看的诗书都丢到了一边,直到玳珍过来邀他做织布机,他才终于来了些精神。
“真是搞不懂你,小姑娘家家的,怎么成天琢磨着做这些玩意儿。”
瑞昌嘴里说着抱怨的话,两只眼睛却直冒光,一边说话还一边兴奋地直搓手,“得先弄台织布机,拆它一遍才知道怎么做。”
“还用你吩咐?我早让小稻叫人去买了。”
其实辛家田庄里也有这玩意儿,不过田庄离得远,玳珍这急性子可等不了。
不一会儿,小稻就领着四个下人抬着织布机进了院子,玳珍连忙迎上去,又道:“二郎你要争气啊,我可是在娘亲面前拍着胸脯打过包票的。
这要是做不出来,多丢人呐。”
瑞昌不高兴地鼓起小脸,“你在娘亲面前夸下海口倒叫我来做事,真是狡猾,有你这么当人姐姐的吗?我可不管,真要失败了,那也是你丢人。”
玳珍讨好地给他顺气,“咱们俩是什么关系,就别跟姐姐计较这个了。
这玩意儿要是做出来,我给你……唔,三成红利。”
瑞昌斜睨了她一眼,“以为谁跟你似的这么财迷?”
玳珍老气横秋地拍拍他的肩膀,“真是单纯的少年郎啊,以为视金钱如粪土就能体现自己的高尚情操,实在是大错而特错。
真正能完全不在乎银子的只有不缺钱的人,你若生在普通人家,也就勉强混个温饱,就别提读什么书了。
稍稍富足些的,想要供个读书人都得全家勒紧裤腰带,练个字也不敢肆意,非要想好了才肯下笔,就怕浪费了纸张,哪像你这样还嫌弃寻常铺子里卖的纸张干涩软薄,写出来的字不中看。”
瑞昌被她说得脸都红了,连忙投降,态度特别诚恳,“是是……是我不对,阿姐你说得太有道理了。
不就是三成红利吗,太少了,至少五成。”
“你想得美!”
玳珍哼道:“先把东西研究出来再说吧,完了我们再来考虑别的事。”
“这不都是你先提的吗?”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瑞昌都快气死了,“别太过分啊辛玳珍,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你到底想干什么?别仗着比我大就欺负人,小心我找娘告状。”
玳珍压根儿就没把这小少年的牢骚放在眼里,“你不怕丢人就去告状呗,说我这个做姐姐的不诚信,不肯分你五成利,让娘亲替你做主。
到时候娘亲一问,为何要分你红利呢,你做出什么东西来了,我看你怎么回?”
瑞昌顿时泄气,狠狠地瞪了玳珍一眼,咬着牙道:“等我把织布机做出来再跟你吵,你就等着吧。”
玳珍挥着小手绢得意地笑,“赶紧去,赶紧去。”
瑞昌却故意跟她作对,一屁股坐在屋檐下特别委屈,“我说玳珍姐,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干嘛老是欺负我呢?有本事找大兄的麻烦去呀,你要是敢跟他也这么说话,我就算你有真本事。”
“我又不傻,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玳珍特别认真地道:“一个大男人,别搬弄是非。”
瑞昌已经无力了,举起双手道:“是的,我错了。”
玳珍忍俊不禁,“对不起啦,我故意逗你玩儿的。
看你成天绷着脸都像个小老头子,年纪轻轻的,就该多说说话,多笑一笑。
以后成了亲,也省得你媳妇嫌弃你没情趣。”
瑞昌简直无语,“你操心得真够远的。
娘亲都不管这些,你竟然就想到了。”
“谁让我是你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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