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慧王,不就是做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美梦么,等到梦醒了,连太后也保不住他。
金子恍然大悟,“殿下的意思是这事儿都是慧王搞的鬼?”
“是不是他搞的鬼,查一查就知道了。”
徐庚冷哼,“你去使人问问看,老二最近身边有没有什么特别器重的幕僚,又跟哪些府上走得近。
慧王手底下的势力我倒是知道一些,到时候一对便晓得了。”
金子虽然不明白徐庚为何会知道慧王的班底,但他聪明地没有问,连声应下后,便立刻退下安排。
不多时,金子很快就来了消息,“二皇子前阵子经常出宫,似乎是迷信上了一个叫做玄明的道士,经常与他论道相交,言辞间对此极为推崇,不过到底谈了些什么奴婢这一时半会儿的也难打听出来。”
“玄明!”
徐庚双目圆睁,一拳头捶在手边的茶几上,声音也陡然高亢起来,“你说玄明?”
金子慌忙低头,“是,那道士的法号的确就叫玄明,据说是龙虎山下来的,奴婢仔细问过了,那人约莫四十出头,长得清瘦隽秀,颇有仙风道骨之感,二皇子对他十分信任,几乎言听计从。”
徐庚抬手止住他,“行了,我知道他。”
他怎么会不认得玄明呢,正是这个风度翩翩的假道士骗得他团团转,终日只晓得求仙问道,不理朝政,还把国库中大把大把的银子砸进炼丹炉中,硬生生地把手里头的江山都给断送了。
他难逃之后玄明就不见了踪影,后来有人说在京城里看到过他,一身富贵打扮,根本是个假道士,徐庚这才知道自己上当受了骗。
他一直以为这事儿是谢家和徐隆做的圈套,现在看来,原来一切都是慧王设的局。
徐庚越想越是恨得牙痒痒,什么叫做咬人的狗不叫,他可是愈发地体会到这一点了。
这辈子他已经颇有先见之明地对慧王小心提防,没想到还是被他找到机会使了个坏,虽说中招的人是老二,可最后擦屁股的却是他,真是气人!
“殿下认得此人?莫非在他手里头吃过亏?”
金子颇觉意外地问。
徐庚咬牙切齿地道:“一个假道士,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慧王把他都派了出来,这回可真是来真的了。”
他非得要想个法子把慧王整死不可,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金子小声道:“那怎么办?若是慧王也掺和进来那可不是小事,要不还是去向陛下禀告吧。”
他顿了顿,又小声地喃喃:“而且,奴婢觉得,陛下恐怕早就知道了。”
“什么?”
徐庚大惊失色,“不是特意叮嘱过你要特别小心别让父皇察觉吗,他怎么会知道?”
要是鸿嘉帝都知道了,他先前这些刻意的隐瞒不都成了笑话?
金子一脸无奈,“奴婢是够小心的了,可问题是二皇子和谢家那边不济事啊。
造反还造得这么不谨慎,奴婢看着都替他们着急。
陛下手底下能人异士多,消息又最是灵通,别说二皇子,就连殿下您这点小动作可能都瞒不了他。”
“我做什么小动作了!”
徐庚把脸一板,成功地被转移了话题。
“不是跟林家娘子——”
“住嘴!”
徐庚急赤白脸地打断他的话,“不准再提这事儿!”
金子这会儿却一点也不怕他了,呵呵地笑,“奴婢不说,外头的人还不是照样在说。”
吕布魂穿成1999年横店群演,开启明星生涯,看三国猛将如何横扫娱乐圈。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真乃大丈夫也!你不要过来呀!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人!蒙家子弟兵听令,家有父母老小者出列!这是演员?力大无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太勇猛了也。...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