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兄说这生意上的事儿都由她说了算,可到底是合伙人,事情做得怎么样了总该跟人家报备一声。
于是第二天大早,玳珍就去武英侯府找人了,结果却扑了个空,侯府的下人只说大郎不在府里,问去哪儿了却又说不上来。
“小郎君不如下午过来?”
顾府门口的侍卫十分客气地建议道:“兴许下午大郎就回来了。”
玳珍无奈,“他若是回来了,你让他去城西的辛太傅府上找我,唔,就说找三郎。”
侍卫干巴巴地笑,“一定一定。”
等玳珍一走,他立刻就把消息传宫里头去了。
“顾家小三郎啊。”
徐庚立刻想起那个爽朗大方又故作成熟的小郎君,心情不自觉地好起来,“也不知他的杂货铺子开得怎么样了?”
他翻了翻手里的书,随手将它扔到一边,“反正没事,去看看他也好,到底投了两万两银子呢。”
金子不作声,心中暗道,哪里就没事了,别的不说,辛太傅布置下来的功课都还没动笔呢。
不过,太子殿下说没事儿就没事儿吧。
于是,刚睡过午觉,玳珍就收到了“顾家大郎”
的请柬。
“他怎么不来府里?”
玳珍小声嘟囔道:“难道也怕被祖父骂?”
虽然有些疑惑,可她还是飞快地换好衣服,带着几个护卫出了府直奔得意楼。
得意楼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酒楼,出了名的贵,据说一副普通席面就能卖到十几两银子,偏偏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这鬼地方的生意还好得不得了,大厅里还好说,若是想要个雅间,有钱都不一定能订得到。
今日的得意楼更是热闹非凡,两层楼的大厅座无虚席,里里外外全是人,摩肩接踵的,玳珍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挤进去。
“今儿是不要钱吗,怎么这么多人?”
玳珍好不容易上了三楼重重地松了口气,她以前出门也曾从得意楼前经过,虽然生意不错,可也不像今儿这般挤破门,到底出了什么事?
店里引路的伙计笑呵呵地回道:“郎君有所不知,最近京城各大花楼正竞选花魁呢,每旬初都有花车从我们得意楼前经过,所以今儿才这般热闹。
您订的座儿在雅间,视线最好,一会儿准能看得清清楚楚。”
玳珍顿时来了兴趣,“花……花魁?漂亮吗,你见过没?她们什么时候经过?”
随侍的护卫脸上都快绷不住了,这要真是个郎君也还说得过去,一个小姑娘怎么对花魁如此感兴趣,不晓得的还以为这是个小色鬼呢。
伙计却见怪不怪,“就快了吧。”
玳珍也不跟他啰嗦了,大步流星地往雅间冲,进了屋朝徐庚挥挥手,“我们一会儿再说。”
说罢,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窗口张望个不停,一会儿就激动地指着下头道:“来了来了!
我们还真是赶得巧,正好她们从这儿过呢。”
徐庚满头雾水地跟着走到窗边,顺着玳珍手指的方向看去,皱眉道:“底下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多人?”
“花魁呀!”
玳珍激动得小脸红扑扑的,“就在后头的花车上,都分开坐的,好几个呢,你看你看,啊哟小脸真白啊。”
徐庚有些窘,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他仔细看看玳珍,个子倒还高,细瘦细瘦的,小脸蛋却圆鼓鼓的,有种雌雄莫辩的漂亮,可一看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怎么见了女人就兴奋成这样。
辛先生和瑞禾可都不是好色之徒,这小家伙到底随了谁?
花车的队伍越走越近,得意楼上也愈发地喧嚣,看热闹的人们大声地说着话,议论着花车上哪位美人最妩媚,更有浪荡子喊着美人的花名往车上扔东西,甚至还有人扔汗巾子。
好在玳珍虽然激动,多少还有些分寸,只跟着喊了几声,并不曾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不然,徐庚觉得他很有必要帮辛先生好好管教管教这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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