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珍终于忍不住吭声道:“能吃饭了吗?菜都凉了,一会儿吃了小心肚子疼。”
辛一来大笑,“好了好了,这就吃饭。
都是我们不好,赶在吃饭时候说这些事儿,都耽误我们家……三郎用饭了。
肚子都该饿扁了吧?唔,这天气冷,我让下人再把饭菜热一热”
辛府就这么一个姑娘,辛一来当玳珍当眼珠子一般疼,说话的时候语气和态度都与其他几个孩子截然不同。
如此明显的区别对待,他之前竟然没有半点察觉,徐庚觉得他以前一定是瞎了眼睛。
“我已经让人去热了。”
玳珍摇头道,然后,她又笑眯眯地朝二郎道:“恭喜二表兄要步上我大兄后尘去詹事府做牛做马了。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詹事府那地方简直忙得要命,就拿几个月,我大兄都瘦了好几斤。”
黄家二郎只晓得笑了,“没关系,我本来就胖,瘦点好看。”
玳珍:“……”
用过晚饭,徐庚虽然很想继续留下来,但也知道以辛一来的心眼儿,他稍一不留意就被会被发现异样,只得知趣地告辞,临走时还特意与玳珍道别道:“若是有什么挣钱的门路可别忘了我。”
玳珍笑,“我娘笑话说我算是钱眼里了,没想到您太子殿下也不遑多让。”
徐庚作委屈状,“当谁愿意啊,还不都是被逼的。
要不是攀上你这财神爷,我想挣点银子简直难如登天。”
“行了行了,别哭穷了。”
玳珍爽快地道:“你放心,我们俩什么交情?有好事儿还能忘了你吗。”
她一双大眼睛弯成两道月牙,笑容如同山涧清泉一般,干净、清澈,徐庚的心也不由自主地安定下来。
不过,想到身侧如同鹰隼一般敏锐的辛一来,徐庚又赶紧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微微笑着与玳珍辞别。
虽说徐庚动了点小心思,不过眼下却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造船厂一切都得从头开始,别的不说,光是找工匠就费尽了力气。
好在新的天津知州是个能干人,天津官场也被清理过一番,现在身居官位的就算不跟太子一路,也不敢明里暗里地拉后腿。
第二日大早,顾兴便到了府上寻辛一来议事,见面便先谢道:“还是辛侍郎厉害,你写信过来说用竹筋代替那个什么钢筋,没想到还真管用,我让人一试,哎哟,小楼房盖起来结实得不得了,营地里那些小子都快乐死了。
我们那小楼房多气派,比天津城里的房子好多了,盖得快不说,屋里又高又敞亮,住起来别提多舒服了。”
辛一来客气道:“我也就是提了个建议,还是顾将军您找的人靠谱。
话又说回来,那房子结实是结实,不过跟城里的房子还是没得比,人家那雕梁画栋的,那才叫好看。
您这话跟我说说也就罢了,这要是传到毛尚书的耳朵里,保准他连夜从京城赶过来跟你打架。”
顾兴显然也是知道毛尚书的名头的,闻言立刻闭嘴,脸上还露出后怕不已的神情,“那个……咱们是兄弟,私底下说说就好,可千万别跟毛大人提这个。
我可是真怕他,你是不晓得,这胖老头收拾起人来那个叫狠啊,我家老爷子都不敢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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