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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昭想安慰两句,又感觉不是好的时机。
大头重新点上一根烟:“你过年去伦敦,没回老家吧?”
“没。”
“诶你老家干什么的?”
“就我妈一个,她退休好几年了。”
噢,那你也不容易。
大头说:“我是潮汕人,家里开食铺,小时候我常在铺子里帮忙点单,闲时替我妈擀云吞皮。”
他又道:“做饮食的一年忙到头,没休息,我爸妈身体都不如以前那样好了。”
说到这里,大头也不再继续抽,将燃到一半的香烟灭了,说走了,再讲下去就拿你当垃圾桶了,上去吧。
两人坐电梯,气氛过分安静。
“Ceci还好吗?”
大头忽然问。
丁昭没法和他说自己和赖茜在伦敦闹翻的事情,含糊回答,挺好的。
那就好,他喃喃。
出电梯时,迎面遇到赖茜。
午休时间,她与董遐迩手下的那群女孩有说有笑,准备坐另一边电梯下去。
女孩似乎回到初见面时的高傲伶俐。
三人擦肩而过,未打招呼。
*
丹斐的片子进到后期,事情不减反增。
丁昭夜夜做到九十点,抬头就是天黑,桌上外卖没吃完,拿去微波炉加热,可以再抵一顿。
本月的信用卡还款通知按时跳出。
他贴着空调微弱的暖风吹干头发。
旅馆浴室的龙头不出热水,早上央前台派人来修,晚上回去,水仍旧是冷的。
丁昭从联系人列表中找出租房中介,上班多个任务,云看房。
谁知一年过去,租房仍是难事。
蜗居生活没条件熨衣服,丁昭几件衬衫下水,自然风干后穿到身上,从领口到袖口全是破绽。
同事们有所察觉,暗地说他跑了一回伦敦,倒像把魂落在那里,与前段时间判若两人。
有的察言观色段位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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