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元离这里不远,骑马不过两三天的工夫。
待益州这边风头过了,你也好随时回去。”
琸云仔细一想,甚觉有理,遂毫不迟疑地应下。
…………
却说宜都这边,贺均平在吴将军府门口转悠了好几日,却始终鼓不起勇气去寻吴将军问个清楚,脑子里愈发地乱成一团麻,以至于好几日都睡得不安稳。
这日他又在外头转了半天,一回府就听到下人说益州来了信。
贺均平先是一喜,旋即又蔫了。
他给益州去了许多信,每回都絮絮叨叨的好似个小老头子,写完了就巴巴地等着琸云的回信。
头一封回信来的时候,他高兴得险些没摔一跤,可拆开来一看,虽说通篇都是琸云的字迹,可那说话的语气却分明是柱子大哥。
他仔仔细细地把那封信读了两遍,也没瞧见琸云留下的只字片语,顿时失望透顶,一整日都没了笑容。
益州的来信依旧沉甸甸的,贺均平却没有急着拆信的兴致,随手将信往书桌上一扔,和衣倒在了床上。
他觉得很苦恼,赵氏与吴将军的事像一座山似的压在他的心头,让他透不过气。
平心而论,贺均平自然不希望赵氏改嫁,虽说贺父已经过世了五年之久,可是在他的心里,赵氏依旧是贺家长媳,是他的母亲。
若是她嫁给了吴将军,贺家便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比凄惨。
可是,赵氏毕竟还年轻,未来还有许多年,若真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人孤独终老,贺均平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自私。
如果换作是琸云,她会怎么办呢?贺均平蹙着眉头想,依着琸云的脾气,什么规矩通通地都不回放在眼里,她定会直截了当地去问母亲心里头到底有没有吴将军,可是,他一个男孩子,怎么好意思问赵氏这样的话?
别人若是晓得了,会不会以为他卖母求荣呢?贺均平觉得,这里的一切真是复杂纠结透了,一点也不如在益州时那么自在。
他翻了个身把脑袋蒙在被子里使劲儿滚来滚去,发出郁闷的“呜呜——”
声响,一不留神,整个人就滚下了床……
真是糟糕透顶!
他气呼呼地抱着被子,恨不得立刻能飞回益州去。
“表少爷——”
门外有下人轻轻地唤,“燕王世子驾到,正在花厅候——”
他的话还未说完,贺均平就听到“噔噔噔——”
的急促的脚步声,旋即房门被狠狠推开,燕王世子领着那一群哭包急匆匆地冲进了屋,高声道:“均平均平,你这几日可闲——”
瞅见坐在地上一脸迷糊状的贺均平,燕王世子立刻抱着肚子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指着贺均平直不起腰来,“你……你竟然从……床上掉下来了……哈哈……笑死我了……”
那几个哭包也难得见贺均平出丑,顿时乐开了花,捧着肚子一通大笑。
唯有陈青松强忍着不敢露一丝笑意,憋得满脸通红。
自从上回他被贺均平险些开膛破肚后,陈青松就一直对贺均平存着许多敬畏的心思,便是见了他这傻乎乎的样子,依旧不敢笑话。
贺均平板着小脸瞪着他们,冷冷道:“笑完了?”
一边说话一边抱着被子站起身,大刺刺地往床上一坐,仿佛方才丢脸的人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燕王世子这次想起来自己一行此番是有求于人的,赶紧强忍下笑意,整了整表情,作出一副正肃的样子来,沉声道:“我听怀安说你最近都闲着,遂过来请你帮个忙。”
不待贺均平开口拒绝,他又继续往下说道:“你先别急着推,我晓得你不愿意来我身边做事,这回不过是帮几天忙罢了。
我身边也是没有可用之人,这才想到你,等事情一完,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便是要去益州娶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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