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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早已习惯了万事听从琸云指挥,闻言赶紧奔出去寻客栈掌柜要烈酒。
待把东西准备好回来的时候,小山也领着舒老爷和舒明过来了。
“听说贺公子受伤了?”
舒老爷刚刚进屋,一眼就瞧见了刚刚被琸云抱到床上昏迷不醒的贺均平,脸上顿时露出羞愧内疚的神色,关切地上前查看贺均平的伤势,待瞅见他胸口泛黑的飞刀,绕是舒老爷见多识广,也立刻变了脸色,“那贼人好歹毒,竟在飞刀上淬毒。”
琸云实在没有精神与他们寒暄,只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床上的贺均平,一边伸手擦着他额头上渗出的冷汗,一边转回头朝小桥催道:“东西都找来了没?”
小桥赶紧将烈酒和纱布搬上前,琸云伸手接过,打开酒坛子到处一碗烈酒来先洗净双手,尔后又坐到床头,缓缓将贺均平扶得坐起身靠在她胸口,一手稳稳扶住贺均平的身体,一手握住飞刀柄,牙一咬,心一横,手中用力,“蓬——”
地一声将那淬毒的飞刀拔了出来。
污血立刻从贺均平的伤口“汩汩——”
地往外淌,直吓得小山和小桥两腿发软,琸云倒还镇定些,也不顾还有外人在,飞快地将贺均平上衣扒光,露出洁白的胸膛,先将他伤口的污血挤出,想了想,又用烈酒漱了口,埋头将他伤口处的毒血再一口一口地吸得干净。
直到那伤口再渗出的血变得鲜红,她这才停手。
小山赶紧上前帮忙,用纱布沾了烈酒清洗贺均平的伤口,擦洗干净后,再一层层裹上干净的纱布。
待一切都妥当了,众人这才暂且先送了一口气。
虽说琸云一直没搭理他们,但舒家父子也一直守在屋里不肯走,待见琸云终于暂时歇下来,舒明才赶紧上前拱手道:“若非诸位出手相助,恐怕今日舒家上下早已无一幸免。
贺公子因救我们才受伤,父亲与我实在内疚不已。
只可惜此行并未带着大夫,不过我这里倒有一颗清毒丸,是早年从神医洛大夫手中得的,虽不能解百毒,但多少能有些用处。”
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递给琸云。
琸云而今满脑子只有贺均平一个,丝毫没有推辞,道了声“多谢”
后,便接过瓷瓶将药丸倒出在手心,转头伺候贺均平服下。
小山低声问:“师父,我问过店里的伙计了,这镇上连个正经大夫都没有,街尾倒是有个暂住的游方郎中,要不要我去请过来?”
“那顶什么用。”
琸云揉了揉太阳穴,晃了晃脑袋,忽地想起什么,赶紧朝小山道:“你们俩赶紧去收拾收拾,小山你去准备马车,车里备个火炉子,小桥去收拾被褥行李,被子多要两床,我们马上动身去找大夫。”
小山大惊,“外头冰天雪地的,便是勉强赶了马车动身,便是最近的寿通县恐怕都得两天才能到。”
“我们不去寿通县,”
琸云沉着脸,一字一字地道:“我们去方头山。”
她若是没记错的话,方才舒明口中的洛大夫就曾经在山里待过几年,算起来,可不就是现在这时候。
便是洛大夫不在,山里也还有旁的大夫,总比束手无措地守在这客栈里头强。
“方……方头山?”
舒明不可思议地瞪大眼,“那……那不是远近闻名的土匪窝么?方公子要去那里求医,他们岂会帮忙。”
琸云实在没有精神跟他多作解释,直抬手朝他道了谢,又沉着脸朝舒老爷道:“今日平哥儿若是无恙也就罢了,他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舒老爷尽可与您府上那两位兄弟提醒一声,我方琸云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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