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而今琸云应了他,偏偏他却胡思乱想起来,总害怕琸云对他是感动大于感情,一想到这个,贺均平便觉得胸口堵得慌,怎么也喘不上气。
琸云从未见过他这样仓皇失措的样子,不论以前她如何取笑,如何怒骂,甚至少时看他不顺眼总想着把他赶走,可贺均平总是淡然处之,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她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也会有惊慌无措的时候。
“阿云——”
他又唤了她一声,小心翼翼的仿佛生怕吓着了她。
琸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缓缓转过身去,坐到床边朝他温柔地笑笑,小声道:“你干嘛啊,像个孩子似的。
一会儿洛大夫见你伤口绷成这样,还不得大耳刮子扇你。”
察觉到琸云态度的转变,贺均平仿佛放心了一些,但依旧不松手,咬着牙盯着她的眼睛看,哑着嗓子一字字地问:“阿云,你……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他的声音很轻,箍着琸云腰肢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用上了力气,就连呼吸也沉重起来。
贺均平不止一次地这样问过她,以前总是带着强大的自信,可这一次,琸云分明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不安和惶恐。
琸云心里有些酸,旋即又有些难过,她忽然憎恶自己为何直到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让贺均平如此不安。
“是的,我也喜欢你啊。”
她终于低下头,在他耳边喃喃地说出了这几个字,顿军浑身上下都轻松了许多。
☆、第六十回
自从琸云直面回应了贺均平的感情后,他便一改先前的消沉和颓废,整个人都精神奕奕、容光焕发起来,看着琸云的眼神也温柔得能腻死人,用小山的话说,就算是山里的母猴子被他那么盯着也会扛不住。
他们一行在山脚的小院子里又住了十来天,待出了十五才出发。
临走时,七姑和几个兄弟一路将他们送出山,洛大夫偷偷塞了几瓶药给琸云,私底下悄声叮嘱说要是贺均平敢对她不好,就用那些药收拾他,直把琸云弄得哭笑不得,对洛大夫为何总瞧贺均平不顺眼愈发的好奇。
西北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寒冷,虽说停了雪,但路上依旧不好走。
贺均平身体尚未痊愈,马车自然走得慢,这一行慢悠悠地兜了有小半月的光景,才终于到了宜都。
“这里就是宜都啊——”
小山掀开车帘好奇地朝不远处的城门张望,声音中难掩失望之色,“看着倒还不如我们益州气派。”
宜都地处西北,原是苦寒之地,若非燕王多年经营,此地恐怕还是一片荒芜,到底比不得益州数百年的浸润。
贺均平微笑地看着他,道:“等进了城你就知道了。”
城门口排了长长的队伍,轮到他们时,并没有如小山和小桥所预料的那般被守城的护卫拦着要钱,护卫只问了几句,听得他们是赵府的客人,挥挥手便放了他们入城。
马车一进城门,小山和小桥立刻就被城里这摩肩接踵的热闹劲儿给震撼到了。
“乖乖,今儿可是赶集?”
小山摸着后脑勺叹道:“这街上怎么这么多人,恐怕城里的老百姓全都上街了吧。”
虽说益州繁华,可相比起宜都来,恐怕还是有所不如,这满大街熙熙攘攘的商客与路人,南腔北调的方言,还有与益州截然不同的装饰打扮,倒像是到了传说中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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