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
琸云微微一愣,不是陆锋?可是,那个声音怎么会如此相像?难道这么多年过去,她连陆锋的声音都已经记不清了吗?
或者,那只是他的化名?琸云一念至此,方才稍稍沉寂下去的心又继续狂跳起来,“他去哪里了?”
“客客栈……”
中年汉子吸了口凉气,“福来客栈。”
琸云松开手,客客气气地朝他拱了拱手,道了声“失礼了”
,旋即立刻开门追了出去。
福来客栈就在平阳楼西南方约莫两里地,琸云一出酒楼便朝西南方向飞驰而去。
天色渐暗,暑气渐消,正是一天里最热闹的时候,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琸云走不多久,竟远远地瞧见前方陆锋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
“陆锋——”
琸云不管不顾地高声唤了一句,并无人应。
陆锋继续在人群中继续前行。
琸云狠狠一跺脚,赶紧继续往前追。
偏偏路上人流如梭,陆锋的身影在人群中若隐若现,一会儿,竟忽然不见了。
“陆锋——”
琸云满头大汗地站在大街上仓惶地朝四周张望,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确切地说,是东西太多乱成了一团麻。
是他吗?这个时候的陆锋不是应该还好好地待在泰州做他的大少爷么?他在来益州之前从未南下过,怎么会出现在燕地洪城?
难道真的认错了?可是,一样的声音,同样的背影,那些她深深刻在骨子里的所有的记忆,就算轮回几百年都不会忘记的一切,怎么会认错呢。
陆锋,陆锋,琸云念叨着这个名字,继续往福来客栈方向奔。
“姓陆的客官?”
客栈的伙计摇摇头表示不知,“最近客栈里没有姓陆的年轻客人。”
“那姓赵的呢?”
琸云又问,“个子大概这么高,大概十六七岁,生得很俊,眉眼凌厉,左边脖子上有一颗小痣。”
那伙计立刻长长地“哦”
了一声,“您说的是京城来的赵公子啊,早说嘛,他在我们客栈住了好几日了,不过下午出去了还没回来。
他总喜欢去东湖湖边看风景,小公子若是要寻他,去东湖定能碰到。”
琸云大喜,郑重地朝那伙计道了谢,又从怀里掏了一小锭碎银子聊表谢意,旋即立刻出了门,直朝东湖而去。
她将将走了不到十丈远,路边小巷子里忽然有厉风袭来。
琸云遂不提防,肩膀上狠狠挨了一拳,竟直直地往后摔了一丈多远。
那突袭之人却不肯就此罢手,三两步冲上前挥起拳头朝琸云脸上狠狠砸下来。
琸云就地一个懒驴打滚躲过这一击,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反手从腰上解下平日里防身用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朝那蒙面人喉间刺过去。
那蒙面人显然没想到琸云竟也是个高手,微微一愣,立刻抽出一把短刀,低呼一声与琸云近身激战。
二人走的是同样的路子,下手狠辣快准,绝不留情。
琸云心中讶然,她的身手是许多年历练出来的,带着上辈子凝结的杀气,而这蒙面人显然年岁不大,竟也有如此凌厉的煞气,十有八九是出身军中。
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对她下手?
琸云思来想去也不记得自己结过这么大的仇家,一边想一边连连后退,高声喝问道:“你是谁派来的?我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竟要对我下这么狠的手?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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