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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均平一夜无梦,睡得极好,第二日大清早便起了床,府里的下人早已备了早饭。
贺均平倒也不客气,喝了两碗粥,就着小菜吃了三碟点心,觉得半饱了,这才擦了擦嘴角,慢条斯理地问:“陆大少爷可起来了?”
一旁伺候的小厮赶紧上前应道:“大少爷醉酒微醒,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
贺均平“哦”
了一声,脸上露出遗憾的神情,“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府里头还有事儿,赶明儿再来与表哥叙旧。”
他晃晃悠悠地从刺史府出来,街上正是早市,贺均平特意排队买了琸云喜欢的小笼包和豆腐脑,小心翼翼地端着个陶盆回了院子。
刚刚走到院子门口,正巧里头有人出来,冒冒失失地撞到贺均平身上,亏得他手脚利索,陶盆荡了一荡,终究没有脱手而出,饶是如此,还是溅了些汤汁落在他的衣服上,渗出一大片水印。
“对不起,对不起——”
来人连声致歉,慌慌张张地掏出帕子来要帮贺均平擦衣服,贺均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那女子的手便落了个空,略嫌尴尬地顿了顿,狠狠咬唇,眼睛微微发红,喃喃道:“这位公子实在对不住,都是我冒失,竟没瞧见有人进来。”
贺均平皱了皱眉头没看她,不冷不热地道了声“无妨”
便转身进了院子。
身后那年轻女子微微抬眼,侧着脑袋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这才深吸一口气,略显不甘地走了。
一进院子,就瞧见柱子并小山他们兄弟四个坐在院子的石桌边吃东西,瞅见贺均平回来,柱子赶紧高声招呼道:“石头过来,有好东西吃。
隔壁的肖姑娘送了点心,味道不错呢。
咦——”
说话时他瞥见贺均平手里的陶盆,立刻跳起来欢喜道:“你这是去买豆腐脑了,是东街刘阿婆家的么?”
东街刘阿婆家的豆腐脑全益州城闻名,每天早上排队的人能排到街尾去,若没有两刻钟的时间根本轮不上。
故虽然一院子的人都馋得不行,但谁也没有那个工夫去排队买个豆腐脑。
“阿云呢?”
贺均平一落座就东张西望地寻找琸云的身影,没瞧见她,不由得有些失望,“是不是还没起,我去唤她起床。”
“阿云出去了。”
柱子给自个儿舀了一大碗豆腐脑,也不怕烫,急急忙忙地开吃,“老宋不是就要成亲了么,阿云说准备的东西不够,大清早就上街去了。”
贺均平立刻就泄了气,刚刚还精神奕奕的,忽然就蔫了。
小山兄弟几个自然晓得他的心思,忍不住偷笑,小声地怂恿道:“我晓得阿云去哪里了,石头大哥要不要去找她?”
贺均平眼睛一亮,轻咳两声,脸上露出欢喜的神情,“她去哪里了?”
“德丰楼,”
小山笑眯眯地道:“我昨儿听她说的。
对了,石头大哥你昨儿晚上怎么没回来,不会是在外头被哪家漂亮姑娘给迷住了吧。”
柱子闻言立刻停下手里动作朝贺均平看过来,眼睛里有审视的光。
贺均平没好气地在小山脑门上拍了一记,道:“你竟会编排我。
昨晚我歇在刺史府,陆大少爷是我表兄,我们许多年不见,一时高兴喝多了点,便在那里歇了。”
柱子这才慢慢转过头去继续跟手里的吃食斗争,贺均平有心立刻追去德丰楼,一低头瞅见身上刚刚弄上的豆腐汁,赶紧又回屋去换了身半新的浅灰色夹衣,出来时柱子已经吃饱了,腆着肚子满足地喘着气。
贺均平随口问道:“方才我在门口遇着个年轻姑娘,怎么大清早地来我们家?”
小山立刻回道:“那是隔壁的肖姑娘,前不久刚搬过来,她家里头没有男人,只有寡母和一个弟弟,很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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