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安安静静地听着贺均平说起别后种种,他如何被琸云兄妹救下,为了赚钱冒着生命危险去山里采人参,跟着宋掌柜做生意遇到土匪……听着听着,赵氏愈发地觉得那一对兄妹不简单。
而今这乱世,寻常百姓都艰难谋生,这几个孩子竟能在逆境中发愤图强,甚至有所建树,府里的几个大少爷却是远远不及的。
“我本想着平哥儿在外头流浪了许多年,恐怕什么功课啊,功夫啊都给耽搁了,不想你这孩子竟是另有奇遇。
那云姑娘定是你命中的贵人。”
赵氏轻轻抚摩着贺均平浓密的头发,眼神温柔而慈祥,“那云姑娘既然这般好,你是不是早就和她定下来了?”
本朝民风开放,男女间并无许多忌讳,年轻男女相互看对了眼定下终身的也不少,燕地尤其如此,故赵氏说出这些话也并无不妥。
倒是贺均平闻听此言脸色立刻就变了,先前还一脸迷醉,瞬间就笼上了一层沮丧的雾气,整个人都失落下来。
赵氏见状,不由得又是意外又是好笑。
贺均平相貌生得极为出色,便是在外生活了五年,此番回了宜都,无论气质风度都毫不逊色于府里的诸位表兄弟。
他与那云姑娘青梅竹马地在一起住了五年,竟没抓住那姑娘的心,反把自己给深深陷了进去,赵氏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怎么,那云姑娘不中意你?”
赵氏忍不住轻声问,声音里多少带了些好奇和揶揄之意。
“才不是呢。”
贺均平苦着脸很是无奈,旋即又把脖子一拧,梗着脖子道:“她她……她不喜欢我还能喜欢谁。”
气呼呼的语气,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心虚。
赵氏忍俊不禁,为了避免儿子再尴尬,她终于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把话题岔开,说起这五年来的旧事。
虽说贺家已经没落,但贺老爷名望极高,旧部遍布整个大周,燕王自然不会怠慢贺家这唯一的嫡子。
更何况,赵老爷在燕地任燕王府司马一职,位高权重,冲着他的面子,宜都的上下官员也蜂拥至赵府,各种贵重礼物不要钱似的往府里送。
因是打着给贺大少爷接风的借口,故大多数的礼物都送到了贺均平屋里。
贺均平哪里肯收,只问府里的管事要了礼单,东西则通通入了赵府的库房。
接下来的许多天,贺均平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燕王殿下还亲自接见了他,和颜悦色地与他说了好一阵话,末了还大方赏赐了不少金银珠宝。
贺均平常年在外走动,一双眼睛倒也光亮,从里头挑了几件雅致又特别的打算送给琸云,余下的全都一股脑塞给了赵氏。
晚上贺均平又给琸云写了自他来到宜都后的第三封信,唠唠叨叨地说了有十几页纸,写到最后,他犹豫了半天,最后一咬牙,终于还是加上了两个字“甚念”
,待最后一笔落尽,他又觉得这俩字完全不能表达自己的相思之意,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不敢乱来,皱着眉头无奈地写上自己的名字。
许是今儿想了琸云一通,他晚上竟有些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磨了许久,最后竟又翻身起来,满屋子乱翻,想找本书出来催催眠。
寻了许久,话本册子没寻着,倒是瞅见了那一大沓礼单。
贺均平心中一动,遂拿过礼单来一一察看。
看礼单是本大学问,小小的单子里甚至可看出一家一族之兴衰。
贺均平没有心思研究太多,只从礼物的多寡贵重程度分析对方与赵家的关系。
看得出来,赵老爷在燕地混得很不错,要不然,他这外姓的外甥怎么能收到这么多礼。
贺均平一边看,一边蹙眉深思,直到翻到手里的这张礼单,这才微微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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