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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的脑袋都快低到床底下去了,小脸上写满了歉疚和不安,喃喃地向琸云道歉道:“对不起,我不该乱说话惹你不高兴。
二丫你的名字一点也不难听,真的。
这样,要是你不喜欢二丫这个名字,我再另给你取一个好听的。”
“我们家二丫又不是没名字,干嘛让你给取。”
柱子愈发地气急败坏,“二丫的名字可是请隔壁村的秀才取的,琸云,方琸云,多好听。”
石头闻言一愣,“方琸云?原来她不叫二丫啊?”
琸云猛地站起身,谁也不看,一言不发地冲出了房门,徒留柱子和石头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柱子狠狠瞪了石头一眼,一跺脚赶紧追了出去。
石头也想翻身下床,可才坐起身,就觉得天上地下到处在打转,险些又晕过去。
他想了想,觉得这会儿琸云还在气头上,便是追过去道歉只怕也没用,索性还是躺了下来,一边琢磨着怎么把琸云哄回来,一边又纳闷,平日里二丫可不是这种动不动生气的别扭性子,自己刚刚到底哪句话没说对惹到了她……
琸云冲出了院子,迈开腿漫无目的地一路狂奔。
秋去冬来,风里已经有了寒意,犹如针刺一般扎在她的脸上,可她却丝毫不觉得痛。
她已经完全忘了痛楚,忘了所有,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只有“贺均平”
这三个字在不断地叫嚣,仿佛要把她的头都炸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天爷在跟她开玩笑吗?
她不知疲倦地在山里奔跑了许久,直到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狠狠地摔在地上,这才被迫停了下来。
贺均平,她恨了十年的那个男人,竟然这样毫无防备地早就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甚至,比陆锋来得还要早。
一提起陆锋这个名字,琸云就忍不住一阵颤抖,她一直努力地不去想这个名字,不去想这个人,甚至还暗暗地下定决心这辈子一定要离他远远的,不要再在他面前出现,这辈子一定让他好好地过着他应有的生活,就算再怎么思念,也只能远远地看着他。
她以为,就这样不再提及他的名字,不去想他,几年之后,或许她的心会慢慢沉下来,就算再见到陆锋的时候也能平心静气,也能像许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微微笑地问一声好。
可是,为什么贺均平要出现?他的存在,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琸云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陆锋,还有一个曾经爱她护她到最后连性命都丢掉了的陆锋。
从今以后,她的每一天都要在这种思念和痛苦的煎熬中渡过。
琸云咬牙,狠狠地捶打着地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好像这每一拳都能落在贺均平的脸上。
不行!
她的生活不能被这小鬼给毁掉!
自从陆锋死后的十年,琸云先后去刺杀过贺均平四次,前两回连人都没瞧见,到第三次才远远地瞥见了他的样子,只依稀是个清冽冷峻的年轻男人,周身都笼罩着浓浓的寒意和杀气,几乎让人不敢看他的脸。
那样冷漠乖戾的贺均平怎么可能会是石头呢?琸云怎么也没有办法把家里头那个聒噪又爱耍少爷脾气的小鬼跟记忆中那个杀气腾腾的贺大将军联系在一起。
也许,只是同名同姓?她是不是反应太大了?
可是,石头的名字是当今大儒霍先生所取,能请得到霍先生取名的,当朝能有几家。
而那个大仇人贺均平,可不正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大世家贺家嫡出子弟么?上辈子她曾仔细地调查过贺均平,自然知道他的生平。
显德十三年,贺家因卷入叛乱被满门抄斩,可不就是今年的事儿。
时间对得上,名字对得上,连家世也对得上,不是他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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