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步,便见墨绿灌木丛下果真有一名男子,黑衣长发,面无血色,双目紧闭,成串鲜血自衣衫渗出,滴落在身下绿叶上。
许是山中湿气极重,又兼有各色药草野花,故而将这伤患满身血腥气味冲得淡薄,在断崖下时,他竟未曾察觉。
展长生立时放下药篓,蹲下施救。
那人身上衣料精良却破烂,剥开便显出一具铁打般千锤百炼的精壮身躯。
从左肋至腹侧,一道尺余长深红伤痕触目惊心,却不知被何种猛兽利爪所伤,既深且长,内腑隐约可见,鲜血更是汩汩有如泉涌。
饶是展长生终年打猎,也未曾见过这般重伤,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若不及时施救,只怕便会如展父当年那般……
展长生只略略犹豫,便将那百年冻兰取出,又依照医书记载,附加几样药草,不顾苦涩塞入口中,咀嚼成泥,再将药草泥敷在那人腹侧伤口。
杨氏才为他缝制的棉布中衣,如今亦被撕扯成布片,将那人伤口层层包裹妥当。
下品灵草果真不同凡响,敷药不过片刻,滚烫伤口便已清凉降温,那人亦是缓缓睁开双眼。
展长生高悬一颗心,至此方才放下,方才察觉这男子双瞳竟成暗金之色,容姿昳丽,世间无双。
他只觉此人生得俊美至极、气势却肃杀至极,若非因其重伤,展长生只怕早被吓得退避三舍。
他便舒口气道:“这位壮士……兄台……大侠?”
那男子沉声道:“我名展龙。”
嗓音有金石之音,竟如长刀振鸣。
展长生便淡淡笑道:“我也姓展,如此说来却是有缘。
展龙兄,你身受重伤,是在下舍了一株上品的百年冻兰方才救下你性命。
这灵草市价二两白银,如今记在你账上,待康复之后,千万记得还我。”
展龙屈肘,作势起身。
展长生上前搀扶,助他靠坐在树下。
那男子视线便落在一旁药篓上,“取青木蛇来。”
展长生微愣,却仍是将药篓中的蕉叶包取出托在掌中,迟疑递给展龙,“原来这蛇名叫青木蛇?只是这青蛇乃是在下冒了性命危险方才猎到,若是卖到山下……”
那男子面色不耐,接过蕉叶包,在袖中摸索片刻,取出一个荷包扔在展长生手中。
随后撕开叶片,竟徒手将那青蛇开膛破肚、扒皮抽筋,取出蛇胆吞下。
那蛇血溅了满身满手,却又渐渐消失无踪。
展龙犹自不足,将血淋淋肉段送至嘴边一通撕咬,吮吸蛇血。
不过片刻便将蛇血吸得涓滴不剩,只将剩余惨白蛇肉段抛至一旁草丛中。
展长生手捧荷包,目瞪口呆怔立当场,只觉这人纵使举止野蛮,却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竟如魔术一般,将那青蛇取胆吸血,事了后唇齿手指洁净如初,不见分毫污垢。
展龙已恢复些许力气,沉声问道:“你是山下村中人?”
展长生依旧手捧荷包,连连点头,“正是。”
展龙遥遥一点他手中储物袋,抹去神识,方才道:“权且以这储物袋中之物充抵欠款,这几日为我寻个地方暂住。”
展长生听闻储物袋三字,脑中轰然一响,只觉手中那方形荷包轻飘飘全无重量,不由又惊又疑,这竟是传闻中能容大批物资的储物袋,那荷包其貌不扬,青布外绣有两株翠竹,靛青细绳收束袋口。
往袋中望去,只觉黑沉沉深不见底。
他虽百般好奇,却仍记挂那人伤重,收起储物袋,踌躇片刻方才道:“昨日有几位仙师在村中打探消息,询问村民近日可曾见过外人。
若现下带你回村,只怕落在有心人眼中不妥。
这山中有处山洞尚可栖身,不若先盘桓几日,我再设法借口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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