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宁心儿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今儿居然还敢穿洋红色,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见屋里只剩她们几个,苏嬷嬷忍不住抱怨起来,“那洋红色也是她一个庶妃能穿的么?娘娘您也不管一管,再这么放任下去,怕是她要爬到您头上来了。”
瑞王妃面色如常地端起手边的清茶喝了一口,不以为然地笑笑道:“嬷嬷莫要恼,她而今肚子里揣着一个,身子自然金贵些,且先由着她吧。
不然回头她又要跟王爷抱怨说我为难她了。”
宁庶妃前些日子将将才诊出了喜脉,而今不过两个来月,虽还未显怀,可她那孕妇的架势却是摆得足足的。
苏嬷嬷扁嘴道:“奴婢只是为娘娘抱不平。
您是什么身份,那女人又是什么身份,竟也敢在您面前拿大,真真地气人。
再说了,她也就是个生女儿的命,便是又怀上了又如何,不过是将来多出一份嫁妆。”
那宁庶妃本也是官宦出身,其父是南边儿兴安县的县令,先帝南巡的时候,瑞亲王随行,在江南遇到的她。
因她身段婀娜,嗓音又甜美,便收进了屋里,本打算大婚后便向太后请封侧妃的,结果宁父竟被人告了个贪墨之罪,这宁心儿便成了罪官之后,不说侧妃,连庶妃也当不成,只能做了个没名分的姬妾。
因她是最早跟在瑞王身边的,所以瑞王对她确有些情分。
她在王府里熬了近十年,生了三个女儿,直到去年太后才松口给了她一个庶妃的名分。
偏偏她又是个拎不清的,仗着府里五个孩子中倒有三个是她所出,而今又怀了孕,便有些拿大。
今日她不知天高地厚地穿上了与正红色十分接近的洋红锦缎,只因先前去尼姑庵里求了签,那主持言之灼灼地说她腹中是个男胎,所以才格外地得意。
“让白屏去竹园说一声,就说我怜惜她身子重,近日不用过来立规矩了,好好在屋里安胎,莫要四处乱走动了胎气。”
王妃放下茶杯,慢悠悠地站起身,淡然地笑,“不说她生不出儿子来,便果真生个儿子又能如何?太后那边儿能松口?”
苏嬷嬷立刻理会了她的意思,王府里世子爷的地位早已稳固,宁庶妃又是那样的出身,生多少孩子也出不了头。
相比起来,倒是李园的安庶妃——听说安家的长兄今年刚进了翰林院呢。
☆、三
三
瑞王妃领着赵诚谨进了宫,许攸这边就安静下来。
荔园的丫鬟们不少,但都被翠羽敲打过,不敢乱走。
可小丫鬟们到底年岁小,十分耐不住寂寞,见翠羽不在,便一伙人凑到院子里悄声细语地说着话。
雪菲资历不深,到底管不住她们,索性便不说话,躲在屋里做针线。
许攸在院子里晒了会儿太阳,满耳朵都是小丫鬟们叽叽喳喳的声音,睡也睡不安静,索性起了身,猫着腰四下里兜几圈。
猫儿个子小,身手却极灵活,爪子上已经长出了尖利的指甲,抵着墙三两下就上了屋顶。
天空很蓝,一望无垠地纯粹,比最美的宝石还要明澈。
太阳照在身上,懒洋洋的,让她忍不住一阵一阵地犯瞌睡。
在屋顶上瞌睡了一阵,尔后被饿醒了。
她现在的小身体吃不了多少东西,可消化得却快,竟是一顿等不得一顿。
抬头看看天,还未到晌午,怕是王府里还没开午饭。
许攸想了想,决定去厨房碰碰运气。
她也不晓得厨房在哪边,只蒙头蒙脑地乱走。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妞妞。嗯你爱不爱爸爸爱有多爱很爱很爱是多爱啊像天空一样大的爱嗯在登临人生巅峰的时候,罗凯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一刻。当他再次见到妞妞,才明白自己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