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的丈夫是瑞王爷的车夫,所以在下人里头还算是有些体面。
她心肠软,见沈嵘年纪小被人欺负,便总站出来帮他说话,厨房里的下人见李妈护着他,看她的面子,便待沈嵘和气了些,唯有老五仗着自己是宁庶妃的远房亲戚不卖李妈的帐,时不时地冲着沈嵘呵斥责骂,更有时候还要动手。
所以,李妈一见沈嵘脸上的伤便晓得是老五动的手。
沈嵘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没说话。
李妈见状,愈发地觉得他可怜,道了声“你等下”
,尔后起身去了屋里。
过了一会儿,她手里头拿了只白色的小瓷瓶出来塞给沈嵘,道:“这是上回你洪叔摔伤了王爷给的金疮药,还有些没擦完,你拿回去用。”
沈嵘慌忙推辞,“这……这可不成,这个……贵贵得很。”
李妈故意板着脸沉声道:“说了给你就给你,别推。
不过是瓶药,我藏着它做什么,难道还盼着下回受伤?”
沈嵘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把药瓶收进了怀里,陈恳地向李妈道了谢。
李妈笑笑,小声叮嘱道:“你以后放机灵点,躲着他走。”
“他……他总叫我。”
沈嵘小声喃喃,脸上泛起为难又害怕的神色。
“以后他再叫你做什么,你就说我找你帮忙做事,忙着呢。”
李妈小声地教他,“老五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你要是厉害起来,他也不敢惹你。”
话虽这么说,李妈心里头却很清楚,沈嵘年纪小,在府里头无依无靠的,便是再怎么强硬起来,也只是个花架子,老五怎么会把他放在眼里,“反正,你小心点。”
她又叮嘱了一句。
果然是那个混账老东西!
许攸蹲在屋梁上,把李妈和沈嵘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很是忿忿。
她有心想去替沈嵘出气,可思来想去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如果她还是个人,还可以偷偷把那混账老东西套了麻袋狠揍一通,可现在,别说打人,她连个麻袋都举不起来。
要不,趁着那老东西不注意,跳过去在他脸上恼一爪子?可万一失手被擒……恐怕她小命儿都难保吧。
虽然她有赵诚谨撑腰,可她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在他身边,总有落单的时候,那个老五,一看就是心狠手辣之辈,许攸一点也不怀疑他会偷偷下杀手。
许攸回荔园的路上就一直琢磨着这个事儿,想得脑袋都大了一圈。
其实她有很多法子来收拾老五,甚至把他赶出府去也不算难,毕竟,没有谁会提防一只猫——这给了她太多可以栽赃陷害的机会。
只是,对许攸来说,她的心里头还有一杆秤,虽然老五坏,许攸恨不得劈头盖脑地把他狠揍一顿,但也仅限于此。
一直到吃了晚饭,瑞王妃和两个孩子都没回来,瑞王爷也没回府,这在王府还是头一回。
府里的下人们开始议论纷纷,许攸也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宫里头出了什么事了?”
“是呀,眼看着天都黑了,宫门快落锁了吧……”
荔园的小丫鬟们凑到一起小声说话,连雪菲都有些紧张,没再躲在屋里绣花,而是出来打听消息。
会有什么事呢?宫里头有太后在呢!
许攸不断地安慰自己,瑞王爷跟当今皇帝是嫡亲的兄弟俩,又有太后护着,一定没事儿!
可她心里头还是难免不安,她在屋里兜来兜去地走,尾巴压得低低的,耳朵竖起来,小心翼翼地听着外头丫鬟们议论的声音。
一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赵诚谨他们还是没有回府。
许管事下了令封了院子不让下人乱走,府里头的气压顿时就低下来。
“……听说世子爷在宫里出了事……”
许攸耳朵一抖,飞快地从半开的窗户冲出去,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躲在假山后说话的两个人。
一个是许管事,另一个黑沉着脸的是瑞王妃身边的苏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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