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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指法没错,心思却不专注了。
窗前梅树才修剪过,深秋修剪,冬日开花。
就连那几株映在窗上的梅花都是裴野移植来。
他扛着铁锹,理所当然,“这几棵梅树长得好,就应该在你窗前。”
又无赖地说,“这样以后每年冬天,我都能来偷你的梅花了。”
容璋笑了笑,武士首领来报,“城主,已收到前哨烟火消息!”
易珏满面愕然,“师父,烟火消息?”
裴野这次出城,虽然不与容璋实说,但容璋心里明白他是要与人动手。
出于此他才要裴野穿上银丝衣;裴野也是不愿他担心才答应。
可这次与裴野动手的人与他们仇怨太深,容璋命人远远潜伏,一旦开战就以烟火传讯。
为首武士恭敬道,“城主,我们该不该主动增援?”
容璋起身看着那几株枝干茂盛的梅树,转身说,“不必,他需要时自然会叫你们。”
明知裴野绝对能赢,却仍有那么一星半点放心不下。
容璋一哂,一定被那小子说成拖泥带水。
可还是嘱咐下属,“请林大夫陪我一道出城一趟。”
拉马车的马不如“追光”
,也高头长腿,奔驰如飞。
车厢内异常平稳,垫着厚毯,小几上的酒杯里酒水都没有晃出酒杯。
林神医啜一口酒,瞥容璋一眼,“我是看在酒份上……你也是,那小王八蛋一年到头跟人动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你总不能每次都看着吧?”
容璋依旧是那副斯文儒雅的样子,只道,“不在我眼前的我自然管不了。”
林神医心底一嗤,这意思就是既然到了他眼前,他就该看顾着那小王八蛋。
不多时,随行武士已与前哨会和,传来消息,道是远远看见裴野赢了,对手倒地,应是死了。
奇的是裴公子却没有立即调转马头回城。
容璋抬手示意不必再说,走下马车,脚步不疾不徐,走向裴野与一具尸体。
裴野没转过背,听出容璋的脚步声,道,“谢寒烟。”
谢家的小儿子。
不过十七八岁的一张清秀面孔,鬓发沾着尘埃。
裴野的剑还在滴血。
容璋记得三年前大仇得报那一天,他也是看裴野向他走来,英俊至极,却如一尊修罗,一路行来在雪上留血,衣上血污,剑上滴血,轻描淡写地说,“哥,我砍下了谢逸群人头,你要看看吗?”
他们家破人亡源于谢、温二人,温书已死,活着的仇人只有被称为天下第三剑的谢逸群。
裴野折了他的剑,斩下他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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