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房中没有一点毒、药的残留痕迹,因为凶手把东西收拾干净带走了。
这么推论下去,遗书自然也是假的了。
皇上心情复杂地看着宁王,这一个他从来没有关注过的儿子,竟然如此的洞若观火,几句话就点明了隋崛之死的可疑之处。
能够做到这些不奇怪,毕竟这些破绽并非多么难以寻找,只是在这样的压力下,他还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面看破一切……
“宸钺,”
他舒缓了下语气,低声叫宁王的名字,“你辛苦了。”
“父皇吩咐的事情,怎么能说是辛苦呢。”
宁王笑容满面迎上皇上的审视,双眼透彻明亮,不带一丝的阴霾,“能够为父皇分忧解难,是儿臣的福分。”
他说着掩唇咳嗽了两声,这才补充了一句,“既然隋崛所中之毒确实是当初徐大将军中的毒之一,也就是说,杀死他的人用这样一份毒、药,十有八、九就是真正的那个给徐大将军下毒的人之一。”
“之一……”
皇上缓缓开口,然后点头,“是了,若两种毒、药都是一个人下的,也未免太过于画蛇添足。
不同的人,同时给徐泽渊下了毒,这才让他保住了一条性命……”
他露出疲惫之色,摆手道:“既然此案还有调查的余地,且与逃兵案牵连甚广,吴宇澈……”
“臣在……”
吴宇澈颤声应下,膝行上前等候听令。
“此事一应证据、证词封存转交宁王,不得延误。”
皇上说着看了一眼宁王,“朕知道你病着,然而此事关系重大,你又熟知各方面案情,交由你反而比交给不知道详情的京兆府要好上不少……”
这就为吴宇澈开脱了?
宁王微微扬眉,唇角带着笑容,低头认真听着。
宫殿之中晦暗的光线下,没有人看清楚他眼底的嘲讽。
父皇啊父皇,你究竟是在庇护京兆府尹吴宇澈呢,还是我那位四皇兄呢?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觉得此案交到我的手中,我会让他全身而退吗?
皇上毕竟年纪大了,这些日子又各项事情繁杂,南方的水患,北方的旱情,虽然不算严重却还是在一点点的消耗着他的精力。
更别提这个临州逃兵案牵连甚广,又是多年前的旧案,关乎边境,更是让他寝食难安。
更别提,还有后宫的娇俏佳人让他分心了……
因此,这件事情辩了个清楚,扣了京兆府尹吴宇澈三个月的俸禄作为他办案不力的处罚之后,他就挥手让人都走了。
吴宇澈说是要封存档案好方便跟宁王派来的人交接,匆匆离去。
满京城都知道宁王大病未愈,因此他慢悠悠地走在宫道上,很快在前面看到了特意等他的隋墨。
“隋大人。”
宁王打了个招呼,看着隋墨行礼这才又抬脚慢慢朝着前面走去,“边走边说吧。”
隋墨跟在他身侧,迟疑了片刻才低声开口:“六年前,隋崛去岭南是我一手安排的。”
他看了一眼宁王,见他波澜不惊,不由怀疑是不是这些也是宁王早就已经查到的了。
想到之前宁王的表现,他心中略微安定了下,接着道:“隋崛是我胞弟,自幼一起长大。
只可惜,他不爱读书,又吃不了习武的苦。
每日里面四处游荡,眠花宿柳。
原本以为他成亲之后会好一些,四处打听之下这才给他寻了柳家三房的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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