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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太子妃生了长子又生了次子,元华成亲生子了,老二李冒、老三李昱都封王娶妻了,谨言、锦佩、悦兰从去年起也不再去上蔡师傅的课,而是专门跟着卢师
傅学习。
连于表哥都定亲了,定的谁?当然不是张家娘子了。
要说最让人大跌眼镜的却是庭媛。
卢惠妃对她唯一的女儿的婚事,早就有了打算,想从娘家侄子里挑一个温厚的,皇帝对此也没有异议。
可是就在去年,一个进京考进士科的寒门士子,向益阳长公主府行卷,只有诗一卷,却打动了久已不问政事的益阳长公主,益阳长公主亲自见了此人--李程,永州人氏,家贫无着,全靠寡母做针线支撑度日,上京赶考的路费是邻人帮着筹措的,至今年已二十有三,却连媳妇都没娶上。
可这样的人虽是素衣旧袍,在面见曾经摄一国之政的益阳长公主时,却毫无局促之色,不卑不亢,应对有礼。
益阳长公主当即就向礼部主持本次考试的官员推荐了他,有了长公主的推荐,他自然金榜题名。
而他向益阳行卷的那一卷诗也传遍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一夜之间,长安城人人都知道了李程这个名字。
皇帝听说了此事,居然也亲自见了见这个新科进士。
一时间,不知多少长安名门想招这个青年为女婿。
庭媛在读了李程的那一卷诗之后,就大为倾倒,此人出身微寒,却能有如此眼界心胸,比那些出身世家却只知道吹嘘祖宗荣耀、拾人牙慧的纨绔子弟不知高出几倍,一向沉静的她居然去问益阳长公主此人本人如何。
益阳很惊讶,以为侄女只是好奇,就把她见李程的场景讲给庭媛听。
没曾想庭媛听完之后,居然求她姑母说想亲眼见见这个人,益阳也是从少女时过来的,知道她是动了心思,一时有些踌躇,庭媛却拿三年前益阳跟她们姐妹几个讲的话来说:“…儿记得姑母曾说,要紧的是我们自己想要什么,儿知道阿爹和阿娘早对儿的终身有安排,可儿长这么大,不曾仰慕过什么人,也一向只钦佩有真才实学的人,儿虽从未见过此人,可言为心声,他诗中的气魄综观现世,能及者恐怕极少,儿只求姑母这一次,见了之后,要怎样儿都绝不拖累姑母。”
益阳没想到这个一向不声不响的侄女竟这般有主见,又被她的执着打动,就私下安排了一次会见,谁知这两个人居然真的一见钟情。
庭媛回宫就去寻皇帝请求赐婚。
皇帝听了也很是惊讶,要说李程这个小伙子还是不错的,可他知道惠妃同志恐怕是不会肯的,果然惠妃知道之后大怒,连埋怨益阳的话都直接说出来了,只是不允,也不肯听女儿说话。
后来庭媛就跪在惠妃寝殿门外,最后惠妃终于受不住了,拉了庭媛进去。
听说母女抱
头痛哭了一场,也不知庭媛是怎么说服惠妃的,惠妃见了这李程一次,最终皇帝招了李程做女婿。
这一段故事简直就是戏文里唱的那样,锦佩见了那李程,是个貌不惊人的,可谈吐却坦荡大方,不管怎样,总归是郎有情妹有意,倒是一桩好姻缘。
七月里庭媛下嫁,宫里又少了一个姐妹,虽然说嫁的不远,可到底不在宫里了,而且正是新婚好的如胶似漆的时候,姐妹之间就少见了,谨言和锦佩、悦兰有感于此,整天形影不离,再者如今谨言已经十四岁,已是眼看着也要出降了,三个人整天腻在一起。
三年来锦佩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从前她总是不自觉的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对待现在的生活,就像是看一出戏,做什么事都是随波逐流,打发时间消遣而已,就连捉弄那一干皇子伴读也只是推波助澜,看看热闹。
除了淑妃母子,对任何人事都不上心,要不是和悦兰有并肩战斗的情谊,也不会要好起来,可自三年前听了谨言和益阳的一番话,她才醒过味来,我不是在看戏,我是戏中人,是演戏的,我不能再这样傻傻的顺着不知道谁编写的剧本走下去,我要自己找到人生的方向。
当然人生的方向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所以这三年锦佩只是在不断的充实自己,不断的努力融入这个时代,学习这个时代的文化,这个类似唐朝的时代有着包容灿烂的文化,在学习过程中也得到很多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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