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这是怎么了?无端问起这个?”
“我读史书,观有名圣君,要么是雄才伟略的开国雄主,要么是开创盛世的守成之君,再不然就是挽大厦之将倾的中兴之主。
可自我登基已三十余载,几一事无成,深感愧对祖宗托付、阿姐教诲。”
益阳放下手中杯子,正色道:“圣人何出此言?回想当年先帝崩逝之时,国家是何景象?现下又是何景象?怎能说一事无成?”
皇帝苦笑:“推动科举取士、削弱世家力量、交好吐蕃、震慑突厥,严格律法,轻徭薄赋与民休息,这些都是阿姐和郭太傅、杜少傅的功劳。
哪一件也不是我
做成的。”
“这正是‘垂拱而天下治’的典范。
圣人只要做到兼听纳谏、识人善任,自有贤良之士甘愿为圣人驱使,何须圣人事事亲力亲为?所谓主忧臣辱,为人臣子理当为君分忧。
何况史书上那些名臣若非遇上圣主,如何能成就一番事业?圣人怎地倒自轻自贱起来了?”
皇帝略感安慰,“我也是一时心有感触,四十不惑,不知怎地,我倒觉得是越来越有惑了。”
“静时常思己过是好事,不过圣人也不要思虑过多了。
这些年来国家承平,百姓安居乐业,这太平盛世还不都是圣人开创的?”
“阿姐别哄我高兴了。
自陈相公病逝后,李安继任,他做事不能说不稳妥,只是终归欠缺魄力,镇日不思国计民生,却只想着讨好我搞什么启圣节!
左右仆射更不用说,一心只想维护世家的利益。
中书令王敬桓老迈昏懦……”
“这些年科举取士,就没有一些可堪大用的人才吗?”
“有是有,只是位置不好定夺。”
实际上,是重要位置现在都有人了,这些年来先帝留下的班底、益阳培养的班底几乎已经凋零殆尽,而皇帝自己培养的班底还没能进入中枢,中间的断层大都是世家子弟填补的。
这些事情他能商量的对象极少,益阳又是通政务的,自是最合适的讨论人选。
“嗯,虽说这些年我们想尽办法提拔寒门士子,可世家毕竟根深蒂固,只是他们的把柄想也不难抓,想办法踢走几个也不是难事。”
益阳是干脆利落的性格,想干掉谁就干掉谁。
但皇帝显然不是,他更喜欢和风细雨的方式:“这点我已经想好了。
只是世家好不容易消停了,这次我却不想把他们逼急了闹腾,我是想宫中已经很久没进新人,太子那里也该纳几个滕妾了。
阿姐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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