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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少跟我来这套。”
锦佩啐他,然后又说:“不是说了么,从前的事都不提了,还是你明着是跟我赔礼,暗着是怪我什么都不跟你说?”
杜澈就一脸委屈状:“公主这不是欲加之罪么?”
“你不是昨天的酒还没醒吧?怎么又是这幅样子?”
这人又开始不正常了。
杜澈就恢复原状,一脸正经:“这事我们还是让圣人定夺吧!”
诶?你学变脸的?
“那万一,阿爹顾着大家脸面,就此不了了之了……”
“你放心,即算圣人不追究了,我也一定给你出这口气,再者,我瞧着,圣人是不会舍得自己女儿受了欺辱,还放罪魁祸首逍遥的。”
锦佩想了想,也对。
而且据她最近的感觉,皇帝老爹对世家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
“那我明天就去跟阿爹说,还要装的越委屈越好。”
杜澈顿了顿,才接话:“是我们。”
呃,我们?“你要跟我一起去?”
杜澈挑起眉:“那是当然。
你只管哭诉好了,后面的我来说。”
于是夫妻俩从吃饭前一直对台词对到了晚上睡觉才算完。
☆、撒娇哭诉
第二天是悦兰回娘家的日子,锦佩和杜澈一早就进了宫,锦佩去皇后那里等,杜澈则去皇帝那里。
待得悦兰夫妇入了宫,跟皇帝皇后都见完了礼,又一同去见张昭仪。
锦佩就抓紧机会,溜去了显阳殿。
皇帝本来在跟儿子女婿们谈笑,听见锦佩过来求见,还调侃了杜澈一句:“莫不是来寻你的。”
锦佩在一众兄弟的笑声中走进来,有点摸不着头脑,尤其是李曜他们三个,挤眉弄眼的。
锦佩有正事,也没理他们,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皇帝看出锦佩神色和平时不同,就没再打趣她,又和儿子女婿们说了几句,便叫他们先去忙,过会回来一起吃饭。
杜澈自然没有走。
锦佩看人都走光了,就起身走到皇帝身前跪下,撅了嘴,一脸委屈:“阿爹,你要给我做主,有人欺负我。”
皇帝一愣:“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起来。”
一边拉锦佩起来,一边看了杜澈一眼:“是小两口闹别扭了?”
锦佩不肯起来,却抱着皇帝的胳膊:“没有,他哪敢欺负我呀!”
皇帝失笑:“也对。”
又对杜澈说:“你多让着她些。”
然后问:“那还有谁敢欺负我的小女儿啊?”
锦佩憋了半天,实在哭不出来,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我实在是说不出口,要不,让他说吧。”
杜澈也是一脸有口难言的样子,踌躇了一会,往前走了几步,也跪下了。
没等他说话,皇帝就不耐烦了:“行了行了,都给我起来,非得跪着就别跟我这打哑谜了,不说赶快出去,该去哪去哪。”
于是两人只得起来,锦佩在皇帝旁边坐了,杜澈坐在她下首。
这才开始步入正题:“此事须得从臣随太子殿下从东都返京后说起,有一日臣在益阳长公主府吊唁出来,恰遇几个幼时好友,多日未见,便寻了个茶楼坐下来一叙。
后来时辰不早,臣便要辞去,一个好友亲自送到门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最后才告知臣,说近日京中有一则关于我们府里的流言,说公主留了一男子在府……”
说到这里就停顿了下来,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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