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是不告诉驸马知道了,驸马这样清高的人,听了这些岂不脏了耳朵!”
锦佩是真的生气了,胳膊肘往外拐不说,还是这样一副理直气壮的质问口气,没指望他帮忙,还来捣乱。
杜澈听了这话怒气也压不住了:“还是说说的好,难不成我从旁人口里听说了倒不脏了耳朵?”
锦佩转头瞪着杜澈:“你什么意思?”
杜澈抿紧唇不说话。
“你不信我?”
锦佩冷了语调。
“我倒是想信,可你连半句解释都没有,叫我怎么信?”
“我不解释你不会来问我吗?我早就知道,你就是这样一个人,面上一副谦谦君子模样,什么都不计较,其实什么都放在心里记着呢!
无论是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说,非要等到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才一总说出来,好给人定了不能翻身的罪,是不是?”
她也不等杜澈答话,继续自顾自说道:“我早看出来了,你们这样的家族都是这样的,虽然食君之禄,可骨子里却自视甚高,恨不得拿着放大镜照着皇室,出了什么事立时能拿来表现自己的刚正不阿和一身正气。
你是不是心里特别同情惋惜苏辰东?觉得同命相怜了?其实你心里也觉得是我阿爹处事不公了,是不是?”
杜澈刚动了嘴唇要说话,锦佩却抢先说道:“就是因为我早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人,是永远只会站在自己角度去想事情的人,所以我才什么都不愿跟你说,因为你根本不会理解我!”
杜澈呆立半晌,才开口问:“既然你这样想,当初为什么又愿意下嫁?”
锦佩冷笑两声:“是我阿娘相中了你,说你温厚。
再则,嫁给谁于我没有分别。”
原来如此。
杜澈忽然失去了和她争执辩白的力气,一时间只觉得心灰意冷,失魂落魄的转身走了出去。
锦佩一直挺直脊背站着,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了,才放松下来,倒在榻上,只觉得脸上凉凉的,伸手去摸,居然是流了泪。
☆、嫁悦兰
公主府的两个主人又陷入了冷战,一个不往后院里来,一个对前院不闻不问。
锦佩还严令下人不许议论,更不许传出话去。
如今宫里气氛不好,她不想这事传到淑妃和皇帝耳朵里去,惹他们烦心。
这样僵持着就到了悦兰的婚期,要说悦兰实在是运气不好,不说于姑父如今还在停灵尚未出殡,就是朝上也是暗潮汹涌,但婚期是早定的,也没有事到临头改期的道理。
于是在悦兰出嫁前一天,宫外的姐妹三个进宫去看她。
“这回想来也没什么好嘱咐的了,上次四娘出嫁前,五娘也都听见了的。”
元华打趣。
“那还得问问她记没记住呢?”
锦佩接茬糗悦兰。
庭媛就笑着拉住悦兰,不叫她去和锦佩闹,“没记住也不要紧,咱们今儿再慢慢说就是了。”
悦兰被三个姐姐夹击,是真有点招架不住了,就冲锦佩开火:“光记住有什么用,我还是先问问四姐,这些法子有没有用再说。”
锦佩就很无赖的说:“我用不着这个。”
姐妹几个以为她的意思是两人本来感情就好,用不着使这些小手段,殊不知是她根本懒得用,现在么,也不需要用。
从宫里出来回家,锦佩坐在屋子里想了想,问阿娟:“驸马在家吗?”
阿娟一喜,菩萨保佑,公主终于问起驸马了,“驸马出门了,听说是和秦郎君一起出去的。”
“唔,传话给阿程,待驸马回来了,请他进来见我。”
阿娟乐呵呵的应了去了,这下好了,只要公主迈出这第一步,驸马又一向是个好脾气,两人要和好那是眼见的事,大伙再也不用屏息静气的过日子了。
到了掌灯时分杜澈才从外面回来,他是被秦焕拉出去遛弯了,那小子因为明天就要成亲,心里边太兴奋了,就从家里溜出来,拉着杜澈出去跑马,还顺便扭扭捏捏的问他夫妻相处的心得,问的杜澈哑口无言,心里一片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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