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风言风语,也只能强自忍耐,却不能跟五公主说一字半句。
昨日我们一起出去喝酒,他酒入愁肠,不免多喝了几杯。
回去睡到半夜,起来如厕更衣,再睡下的时候,婢女给他掖被子,他一时睡的糊涂了,这才……”
听了这些,锦佩不由冷笑了:“这么说还是悦兰的错了?早该给他准备几个侍妾以免今日之难堪?再者,他堂堂男子汉,不能折服同僚,只会借酒浇愁,还能成了理由不成?我要是他,自会想尽办法树立威信,若是实在不成
那就去圣人那里请辞,现在装出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来给谁看?”
越说越怒,最后连杜澈一并迁怒进去:“还事出有因,这算什么因?在妻子有孕期间,跟婢女胡搞,还要怪是妻子家里权势大,给他的压力太大了?嫌我阿爹给他的职位太高了?你这是什么逻辑?”
猛然间像是恍然大悟,拿手指着杜澈冷笑,“莫不是你和他实在是同命相怜,心有戚戚焉?”
杜澈眉头皱的更紧了:“咱们在说他们两夫妻的事,又关我何事?我只是想跟你说,三郎心里本来就不自在,你今日还这样气势汹汹,待见了五公主时,他少不得还要伏低做小、赔罪道歉,若是做得太过,不免让他心里有一颗刺,日后他们夫妻相处如何能谐?”
“你这是嫌我气势汹汹、以势欺人了?”
锦佩冷哼,“他心里不自在,他不自在是他自找的!
悦兰待他如何他自己不知道么?悦兰什么时候对他拿公主的架子了?什么时候不是事事以他为先?别说悦兰是一国公主,现在世家贵女们能如悦兰这样对夫君全心爱戴的,也是少数。
凭什么样样都做了,平日也海誓山盟的,到她有了身孕以后,还要顾着给夫君纳妾?就因为没给他纳妾,在外面受了嘲笑了,就借酒装疯的摸上了婢女,然后你这个娘家姐夫倒要嫌我气势汹汹?”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三郎也没有要纳妾的心思,他只是一时冲动!”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一时冲动了,我们就得大人大量的不计较,等他二时冲动、三时冲动时再打?”
“你何必总是把事情往严重里想,眼前不过就是他无心之失,咱们跟着劝解了他们夫妻和好不是皆大欢喜么?”
杜澈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锦佩生这么大的气,当着秦焕的面,吓唬发作一番是常理,怎么这会还越说越气了。
“无心之失?你是不是也想什么时候无心之失一回?”
锦佩盯着杜澈逼问。
杜澈这时也有点生气了,就回了一句:“我就算想无心之失,也得等你肯给我生孩子、怀上了的时候!”
说完就后悔了,咬住了嘴唇。
锦佩一愣,半天才明白过来:“你知道了?”
杜澈没说话。
“我不是不肯给你生孩子。”
不管怎样,还是得解释清楚,锦佩深吸了一口气,还没等她继续说,杜澈就打断了她。
“这事咱们以后再说。
还是先说三郎和五公主的事。”
“为什么以后说,现在不如一次说个清楚明白。
第一,我从没有不给你生孩子的想法,我只是想等身体调养的好些了,年龄大一些了再生。”
“那你为何从不跟我说明白?”
“我怕你多想。”
“你不说我不是更会多想?”
“……”
好吧,这次是她理亏,“是我不好,我该跟你好好商量。”
接着换了语气:“第二,你说的无心之失,我不认为是什么无心之失,他就是放纵自己,没把他和悦兰的情分放在首位,这次不给他个教训,他怎么会记得住?
到一而再再而三的时候,悦兰还能忍得了,还能原谅他么?那才是对夫妻情分最大的损害。
若他们是如大姐和大姐夫那样的,本没有什么情分,也便罢了,你既无心我便休,大家搭伙过日子,你不管我我不管你。
可他们俩本来是两情相悦的,成亲才两年多,悦兰才怀第一胎,他就迫不及待了?那他那所谓的情分,也未免太廉价了。”
这就是锦佩最生气的地方,当初那么甜蜜的两个人儿,这才多久呢,就以这样恶俗的面貌现了原形,让她又一次的不相信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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