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是说了么,以后出去不准喝酒!”
终于抓住机会教训了。
“今天不是你让我喝的么!”
杜澈咕哝了一句。
“……”
这人是不是还没醒酒啊,怎么感觉憨憨的。
可你要说他没醒酒,偏还记得清楚。
“我是让他们灌秦焕喝,你去挡什么酒?”
“今天不是他新婚之夜么。”
杜澈傻笑着说。
“你倒操心的多,又不会真的灌醉他。
结果倒好,你醉的个不省人事,回来的时候真该把你扔在大街上。”
结果杜澈回了一句让锦佩目瞪口呆的话:“扔在街上也是丢你的脸。”
锦佩反应过来就直接爬起来去推倒杜澈,伸手撩开纱帐让灯光照在杜澈脸上,她要好好看看这是不是谁假扮的,要不然这人怎么突然变异了呢?看了半天,确认是杜澈无疑,心里又疑惑,不会是被谁穿了吧?
杜澈看着趴在他胸膛上发呆的锦佩,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她是他的妻子,她还是一国公主,他们立场不同、有君臣之分,一条一条的线在他脑袋里绕成了线团,最后他放弃去理,伸出双手抱紧锦佩,低声说:“锦佩。”
“啊?”
还在纠结要不要出言试探一下这人是不是被穿了的锦佩呆呆的应了一声。
“我们给彼此一个机会吧!”
“什么机会?”
“不管你当初是怎么想的,现在我们已经都成了婚,你也并没有旁的中意的人,是吧?”
说到最后有点不确定了。
锦佩转了转眼珠:“然后呢?”
并不正面回答。
“你上次说的原也没错,只是未免有些不公平,”
看见锦佩似乎要开口反驳,他又继续说:“你先别忙着驳我,我今日也不是想和你辩什么是非对错,这些天我也想明白了一些事,这世上许多事原不是一句对或错就能评断的。
就说苏辰东,你固然可以说他是以死谏博千古流芳,但若以受正统教育的臣子角度,设身处地的去想,他犯颜直谏,乃至不惜性命,实是忠贞之臣,况他本人在朝中素有清名,天下士大夫中,总是同情他的多些。
我说这些也不是说你的看法就错了,你说的其实也很有道理。
只是如今已经都无从验证罢了,他一死,是真是伪,实在无从辨别。
我那天也是一时想不通,钻进了牛角尖了。”
锦佩听到这里,恍惚想起一句诗: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不错,苏辰东这样一死,真是一生真伪无人知了,皇室说皇室的理,臣子说臣子的理。
也就没有插话,听杜澈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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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该怨你心中从没把我当做丈夫,其实我自己也并没有实实在在的把自己当做你的驸马,没有站在你的位置去考量,你说的没错,我是一直还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事情,这样难免会看不到自己的毛病,只会觉得自己被薄待了。
锦佩,演几个月的恩爱夫妻,我恐怕演不好,我们来试着努力去做一对恩爱夫妻吧,可能一年两年不行,但我们有一辈子呢。
从这一刻开始,我们放下从前的成见和芥蒂,真正的坦诚相对,将心比心,总能有彼此知心、互相理解的一日。
你说,好不好?”
锦佩一时愣住,没想到经过那日的争吵后,他还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就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愿意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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