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帝那里出来,李曜直接回了家,他琢磨了半日,越发觉得自己该去幽州。
就去跟冯氏商量,冯氏答得很干脆:“我一个妇道人家,政事是不懂的,总是你去到哪,我就跟着你罢了。”
结果刚过了午,李昱就跑了来,劈头就问:“你是撞了头了还是怎么的?傻气一冒就要去幽州?”
李曜皱眉:“这才刚过午,你不在衙门里,怎么跑到我这来?”
李昱摆了摆手:“衙门里没事。
我一想起你今天在御前说的话就坐立不安,这话是随便说得的吗?幸而阿爹没有当真。”
“阿兄总该在修史上多用心思才是,这都几年了,也没有成绩出来,再有差事,阿爹怎么放心交给你?”
李昱一听此话更是满脸不耐烦:“不过是修个前朝史书,我再用心思又如何?能有什么成绩?杜五郎不过过来转个圈,阿爹就把他调出来了,却偏要我一直耗在这里。”
李曜恨不得去捂他的嘴:“这话也是阿兄说得的?阿兄说了我还不敢听呢!”
李昱自知失言,就转了话题:“我本就不是想说这事的,如今我已然是这样了,你却不要重蹈我的覆辙,误入歧途。
那幽州水深的很,刘茂宣这样的能吏都上表请辞,你自问能比得了他?”
刘茂宣正是幽州刺史。
“论能为我许是比不上他,可在身份上,我却是比他高出一大截了,他不好做的事情,我却能做。”
李曜已经想好了,没错,他是不懂实务,可他却有别人没有的身份和魄力,至于实务,多找几个幕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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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皱眉:“你这样想就更错了!
何苦去得罪幽州世族,于我们有什么好处,这天下早晚是…的。”
那两个字他含糊着,李曜却知道说的必是太子两字。
没等他说话,李昱又继续说:“到头来也是白得罪人,实惠却是旁人的,名声也是旁人的。”
李曜不高兴了:“阿兄这都是什么话!
天下是我们李家的,身为李家子孙,就该为国家出一份力。
连三姐一介女子都为了家国大业远嫁和亲,我不过是去幽州开凿运河,收拾收拾那些所谓世族又能如何?我身为亲王,还怕得罪他们?”
李昱跺脚:“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如今阿爹还在,我们自然没什么可怕的。
可将来呢?那时候你我兄弟能依靠的有什么?如今我们只该与人为善,广结善缘才对!”
李曜看着胞兄,心中只有不解:“阿兄,我才奇怪你怎么就是不明白?连我都知道,阿爹最不喜我们跟世族来往交结,上次阿爹为什么发阿娘的脾气,几年都不肯踏入她寝殿?不就是因为她和你跟吴家往来太过密切吗?吴家又把手伸得太长。
你们只管什么都不跟我说,也不肯听我的劝,到现在阿爹看不起吴家,冷落阿娘,你还一味怨天尤人!”
“我怨天尤人?如今只咱们两兄弟私下说话,我不妨直说,总是偏心罢了!
太子是长兄便不说了,阿爹看不起吴家,还不是锦佩那丫头的功劳?阿娘不过说了两句,阿爹就大发脾气,还要赶我出京,哼,我身为兄长,不愿跟她计较罢了!”
李曜真心觉得和兄长说不通了:“你根本就不明白阿爹在想什么!
这么大的事,若不是阿爹首肯,四妹会自作主张的就出了书?另一个,不看旁人,你只看太子是如何行事的,他几时跟崔家来往密切了?几时会听崔家的撺掇要纳贵妾了?他还是太子呢!
咱们封了王开了府,就只该当老老实实过日子,阿爹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那就该当不计得失踏踏实实的去做。
我不信我们这样做了,阿爹到了会不管我们,到那一天,太子会不在乎声名薄待我们!
何况太子素来仁厚,待你我兄弟从来亲密,我真不知你怎会有这般想法。”
李昱也觉得和弟弟说不通:“你也太天真了!
阿爹还在,他怎会对兄弟不友不睦?把身家性命寄托在旁人的一念之间,我可不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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