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佩就摆了摆手:“无需如此,如今咱们正是合作关系,你要执礼,后面我们
如何谈下去呢?”
卢诠也就顺水推舟的坐了下来,他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反正之前也没多有礼。
锦佩则继续说起她的想法:“我幼年时受益阳姑母教诲,身为公主,有更多的自由去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我始终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
后来我听说了很多民间对我几位姑母的非议,才知道,这自由也极其有限,虽然几位姑母确实纵情恣意的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做的事情又与他人无碍,可还是不免被许许多多的人拿来谈论取笑,生为公主,尚且如此,那普通人家的女儿可想而知,是活在一个怎样狭小的方框里面。”
说到这里,锦佩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茶,才又继续说:“成德公主是个极有才情极为优秀的女子,远超一般男子,可就因为她是女子,这些东西就只能成为点缀,而非建功立业的根本。
甚至,在家国需要的时候,只能牺牲婚姻幸福,作为两国交好的纽带,和亲远嫁。
我承认在很多事情上,是女子不能做的,可很多女子能做的,男子也同样做不了。
阴阳共生,男女相携,本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怎么就分了尊卑上下?怎么就非得女子事夫唯以恭敬曲从了呢?”
卢诠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着,锦佩目测,手中的茶盅似乎能扔得进去。
就冷笑了一下道:“怎么?可是觉得我惊世骇俗了?我以书观人,原本以为卿有独到见解,不同寻常之人呢,谁知今日却……”
说到这,轻哼了一声。
卢诠合上嘴巴,揉了揉眼睛,又端起茶喝了一口,发现喝没了,自己动手又添了一盅,然后发现锦佩的也喝完了,又给锦佩添了一盅。
这才开口说话:“公主恕罪,某刚刚实在是惊叹于公主的见识,只不知公主这番高论,与今日所谈之事,有何关联?”
“我今日只是与卿喝茶闲话,说出这番话来,卿还是如此反应,若我真的出去跟人谈论,卿以为会如何?”
卢诠讪讪的笑了笑,没答话。
锦佩自问自答:“只怕第二日我的名声就会比我姑母们还不如,甚或是说我有不轨之心,颠倒人伦,实在是离经叛道,连御史们都要上表弹劾了。
我也不承望去做什么名垂青史、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想尽一己之力,能让天下女子身周的那个方框,大一点点,头上的天高一点点,如此而已。”
卢诠皱眉思索:“恕我愚钝,还是不太明白公主的意思。
”
“所谓文以载道,道家、儒家、墨家等百家争鸣,流传后世,靠的是什么?无他,着书立说而已。
再看现世,世家缘何一直兴盛不衰,除了本身家教传承之外,是他们订立了各种于自身有利的条条框框,并宣扬于世,称之为规矩。
这些又确保了他们能够始终站在高处俯瞰众生。”
放在现代,有一个词,叫价值观。
价值观这东西大多不是天生成的,而是后天被各种洗脑教育摧残成的,自古至今,统治者都喜欢把臣民教育成顺民,顶好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想事情都要用同一个思路想,当然最好是不要懂得怎么想。
只须一言一行,听从指挥服从领导就够了。
若真的出了一两个思维迥异,并勇于反抗叛逆的,下场不外是被按死或者登高一呼,唤醒沉睡的顺民们,起来造反,上位后再继续做被KO掉的人做的事情。
锦佩从没有妄想能凭一己之力去改变这几千年来形成的社会准则。
在古代,宗族的力量至高无上,任何人脱离了宗族的支持,都难以在社会上立足,何况女子,不能养活自己,独立也无从谈起。
所以她想的是,依靠舆论的传播,达到潜移默化影响的目的。
当年鲁迅先生弃医从文,为的是唤醒愚昧的国民的神智,而她想的就是依靠现在宽松的环境,将扩大女子自由的想法一点点的传播出去,逐渐淡化礼教对女子的束缚。
中国古代唐时本来是十分开放的国家,人们的自由度相对来说是最高的,尤其是女子,获得从所未有的空间,和离或寡妇再嫁,都很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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