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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杜澈抬起头,吸了口气,看着锦佩:“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不喜欢我这样凡事做到最好,我曾思索良久,也不知究竟这样是有什么不好。
咱们如今已是夫妻,你也说把话都说清楚明白了好,不知今日,能不能为我解此疑惑?”
他其实更想问的是,你现在还是依旧不喜吗?若是真的不喜,又为什么愿意下嫁?若是没有不喜,又为什么这几个月一直这样不冷不热的?
谁知锦佩却扑哧笑了出来:“你还记得呢。
我那时不过是故意气你罢了。”
杜澈直觉这不是锦佩的真心话,盯着锦佩的眼睛看,锦佩却低头去抚衣袖的褶皱。
又坐了
一会,天色渐暗,杜澈站起身来,走到锦佩身旁,伸出双手握住她的双肩,在她耳边说:“这样就好,如今话都说清楚了,从今往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锦佩抬起头看着少年俊朗的眉眼和温柔的神色,终于点了点头。
好好过日子,谁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杜澈舒展了眉眼,露出笑容,坐了下来,将锦佩拥在怀里,隔着重重雨幕,一同看那一窗翠竹。
☆、周扒皮
晚饭后,夫妻俩终于开始商量正事。
八月初杜八娘就要嫁孙断袖(囧)了,他们俩作为堂哥堂嫂,添妆礼要预备,而且也要回去看看有什么要帮衬的,这就是锦佩断定杜澈会自己来找她的原因。
杜澈拿了一个小匣子出来:“这是阿娘给我的,叫我们拿给八娘添妆。”
锦佩接过来打开看看,是一对金钗,“阿姑说没说大嫂给八娘什么?”
这不同于孝敬长辈,不能再让黄氏脸上不好看。
“好像也是赤金的首饰。”
锦佩就点了点头:“下回你就跟阿姑说,咱们自己预备就是了,怎能总让她操心。”
杜澈笑了笑,他们家又没分家,他没有私产,虽说家里每月会送月例过来,他也有俸禄,可那点钱实在不够干什么的。
而这公主府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锦佩的,说自己预备,其实基本是锦佩出的,他阿娘趁他回去给他准备了这个,就是不想在这些事上让他没有底气,多的不能给,还有两个儿子呢,但这些走礼的还是要给他准备的。
锦佩最近也有些日子没去过杜家,想了想说,“不如过两天我先去一趟,把东西给八娘,再去看看阿姑,问问有没有什么咱们能帮的上手的。”
“家里也准备的差不多了,阿姐要生了,阿娘那里如今还只顾着这头,不如,等阿姐生了,你再去。”
哎呀,把这茬给忘了,可不是么,七娘也该生了。
得叫人赶快再去打些金锁金项圈,好的上次都给谨言送去了,太子妃那里也要生了,得多准备点。
七娘是杜澈亲姐姐,她也不好厚此薄彼的。
又不由肉痛,这人情往来支出太高了也!
!
明天要进宫去找皇帝老爹撒娇卖萌了,有什么好东西先拐点回来。
杜澈看锦佩一会儿恍然大悟,一会儿皱眉思索,一会儿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就奇怪的问:“你这是琢磨什么呢?脸变得倒快。”
锦佩嘿嘿笑:“秘密,不告诉你。”
听到这个,杜澈想起客院里住的那个人,终于还是问了:“我怎么听说客院里来了客人?”
“啊?没有啊。”
锦佩一时没反应过来,说完又想起卢诠,“啊,你说卢诠啊,他是我请来的……”
这该怎么说,可以说作家吗?她还在想,杜澈已经说话了。
“卢诠?这名字有点耳熟。”
“他就是写《石林传》和《秭归记》的那个甄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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