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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就磨磨蹭蹭,脱了外衫,把蜡烛吹熄,只留了一盏小灯,然后坐到杜澈腿边,放下了床帐。
正想爬进里面去,就被人从后面抱住按倒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杜澈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这一下咬的有点痛,锦佩有点
怒,捂着嘴瞪杜澈:“你属狗的呀,干嘛咬我?”
杜澈不答话,换了个地方啃,锦佩伸手推了半天也推不动,衣襟已经被他扯开,啃咬的范围也向下移动,时轻时重,搞得锦佩又痒又痛,躲又躲不开,忍不住怒道:“喂,你再咬我,我也咬你了啊!”
杜澈正在啃她的锁骨,闻言轻笑了一下,抬头看她:“你咬啊。”
锦佩被他的挑衅弄的更怒了,攀住他的脖子就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咬完觉得解恨了,又噗嗤一笑:“我们俩怎么倒像是大黄和小黄一样。”
越想笑的越厉害。
她双手还挂在杜澈脖子上,笑的时候气息都喷在杜澈脖子上,一张脸笑的泛起了红晕,杜澈心里就软了,把手伸到锦佩背后扶住,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锦佩一下子止住笑松了手捂嘴,“不准再咬了!”
杜澈说不咬了要拉她的手下来,她就是死活不松手。
杜澈就伸手到她腋下去呵痒,锦佩最怕痒,一痒立刻放下了手去抓杜澈的手,两个人笑闹了半晌,锦佩身上薄薄的中衣刚才就被杜澈扯开了,这一闹一边肩膀就露了出来。
锦佩看到杜澈的眼神都变了,就伸手去拉衣襟,却被杜澈捉住了手,直接把中衣给脱掉了。
锦佩觉得这家伙今天好像故意在拖长时间,动作又轻又缓,摆出一副抵死缠绵的架势。
完事了还依旧伏在她身上不动弹,灼热的呼吸不断的吹拂在她耳边。
锦佩觉得浑身酸软,有点昏昏欲睡,推了推杜澈:“起来收拾一下睡吧。”
杜澈却不动,只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声:“锦佩。”
“干嘛?”
“锦佩。”
“……”
“锦佩,”
锦佩正要抓狂,他又冒出一句话:“你怎么从不叫我?”
“……,叫什么?”
杜澈抬起头来盯着锦佩的脸不说话。
“逾清?”
锦佩试探的问,又说:“感觉很奇怪。”
“哪里奇怪?”
“……”
这字也太不通俗不方便称呼了吧,“五郎?这个好,就叫五郎吧。”
杜澈勉强满意,在锦佩唇上落下一吻,才起身,叫了人打水进来沐浴。
等收拾完了,两人重新躺下睡觉,杜澈伸手把锦佩抱在怀里,锦佩感觉怪热的,就推了推他,平常杜澈也就松手了,今天却十分别扭,就是不肯松手。
锦佩忍不住坐了起来:“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阴阳怪气的。”
杜澈背光躺着,也不说话,只拿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她。
锦佩伸脚踢了他一下:“快说。”
那家伙居然直接闭上了眼。
丫的,你以为你是落入敌人手中的烈士啊!
锦佩准备对他动大刑,冲过去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不准睡。”
杜澈睁开眼睛,“不睡?那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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