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走,大臣们也三三两两的退出,跪着的那些一时也有些踌躇,有几个就站了起来,也想退出去,忽然中间一个人振臂一呼:“诸位先不要走,今日我等一走,启明兄岂不是白白牺牲?”
启明是苏辰东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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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这些人还抬着苏辰东的尸体跪在太极殿外?”
锦佩惊讶的问道。
杜澈点头:“是,侍御史卢磬言道:‘文死谏、武死战,今日正是诸位报效国家的时候。
’于是当先开路,到太极殿外跪请圣人纳谏。”
锦佩不由冷笑,现代有一句话说得真好,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些大臣就是一些有文化的流氓罢了。
“这个卢磬是苏辰东的好友吧?”
“听说是。”
“哼,个个说的当真好听,什么身为帝王富有四海,更应一视同仁,不能有所偏袒,可他们自己呢,还不是好友、同年、同窗、亲眷的结党营私,一双明晃晃的眼睛只照着别人!”
现在想想,嘉靖皇帝一顿大棒子打的那些大臣都老实了真是个好方法,所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遇上这些自视甚高的文官们,有的时候,还真是棒子管用。
可惜,阿爹不能直接拿大棒子揍他们。
大朝会散的时候才辰时中,两个人坐在家里把这一切说完的时候也不过巳时末,杜澈带回来的消息是几位相公尚书都在显阳殿外求见皇帝,而皇帝只叫了太子进去,别人还都在外面等着呢。
锦佩虽然心中恼怒,但这些事情自有皇帝和太子去处理,她就叫杜澈换了衣服和她一起去益阳那里,这些天益阳一直病着,她基本每天都要过去看看。
两个人去了益阳府里,在那里呆了一下午,晚饭前才回去。
刚回到家,宇文达就迎上来,说他们回来前,宫里传出来消息,说午时的时候皇帝召了诸相公尚书进去,直接命大理寺治苏辰东忤逆胁迫君上之罪。
又命宦官传话,太极殿外的百官即刻散去者无罪,否则一律交大理寺问罪。
谁也没有料想到一向春风化雨、虚心纳谏的皇帝这次竟然如此强硬,太极殿外的官员散去了大半,剩下的果然被羽林卫押起来直接投到大理寺。
皇帝再没有给这些人反应的时间,第二天就公布了苏辰东的罪状,妻女没入教坊,男子皆流放。
那些关入大理寺的官员则是革职的革职,流放的流放。
一时间,朝中安静了下来。
杜澈自这事了结后,心中一直郁郁,他曾就此事请教父亲,苏辰东到底有没有错。
父亲长叹一声,说道,圣人既说他有错,那他自然就是错了。
可他心里却不认同,苏辰东的方式也许过激,但皇帝确实是徇私偏袒,身为臣子,犯颜直谏本是本份,若只是以阿谀谄媚事君,那不就成了奸佞之臣了么?
想不通,他就在家里转圈圈。
走着走着居然走到了客院这边,客院的院门半掩,里面传出说话声,似是锦佩在里面。
他就往前走了几步,想看看锦佩在这里干嘛,走得近了,就听清了锦佩在说的话。
“……这真是冤家路窄
,原来这赵家和苏辰东还有关联。”
是锦佩充满讥讽的语调。
“是,苏辰东的妻子正是赵敬的表姐,他们两人的娘是堂姐妹俩,不过苏辰东的岳母是庶出。”
回话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杜澈一下子想起来这里住的是谁了,连带的,也想起刚回来就有人告诉他的那个流言。
他自然是不相信的,不过回来之后两人还没有机会谈起此事,最近发生的大事太多,这件事也就忘在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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