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她冷静下来细想,又不由得踌躇了起来,这件事牵连甚广,赵吴两家不算,还有齐家,而且吴齐两家和皇室的姻亲关系也近,这事情要怎么处理,还真有点棘手。
所以这半个多月以来她一直没有动作,就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己自然不好出面揭发的,散布流言是个好方法,可却难免殃及皇室,李昱和李曜都是吴家的外甥,吴良媛又刚生了儿子,齐家虽然是受害方,可绿油油的也不好看呢。
直接告诉给皇帝老爹让他定夺?万一他顾忌太多,不了了之,自己岂不是白费劲?锦佩很想揪头发。
散衙回家的杜澈看到的就是脸快皱成一团的锦佩,还当她是在纠结昨夜说的事呢,换了衣服坐下来就宽慰她:“干什么这样,我都说了会等着,你何必这样逼着自己。”
心里却也有点失落,和他试着做一对恩爱夫妻,有这么难以决定么?
“啊?你说什么?”
锦佩茫然了,这人说什么呢?
杜澈正打算再说一遍,锦佩却明白过来了:“啊,你说那事,我已经想好了,我现在烦恼的不是那件事。”
“你想好了?”
杜澈的声调不由自主的升高了些许,两只眼睛盯着锦佩等答案。
锦佩点了点头:“嗯。”
然后就和杜澈大眼瞪小眼,不说话。
最后杜澈败下阵来:“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就按你说的呗。”
不知为何,锦佩就是有点别扭,没法很爽快的说出来。
杜澈一喜,双眼立时亮了起来:“那可说定了,你可不许反悔!”
“那要看你老不老实。”
“你放心。”
杜澈笑的很灿烂,然后接着问:“那你是为了什么事情烦恼?”
锦佩本来不想跟他说,感觉这样的事情,说给他听了,他一定会觉得她睚眦必报又很小人,可刚说好了,以后好好沟通,现在又不好不告诉他了。
只得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说的过程中就见杜澈的眉毛越皱越紧,最后几乎拧成一团了。
当说到赵敬和他姨母的关系时,杜澈满脸的难以置信,锦佩说完了,他还是追问了一句:“真有这样的事?”
“千真万确,那翠儿如今被宇文达安置在外面,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叫他把翠儿带来,你亲自问。”
杜澈摇了摇手:“不必,我只是实在难以相信,世间竟有
这样禽兽不如的人。
这个赵敬,早年很有才名,诗文一绝,我很喜欢他的一首诗,谁曾想到,他竟然,竟然是这样的人!”
锦佩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见他惊讶有之、失望有之、愤慨有之,却并没有表现出对她做这些事情的疑虑,想了想就问:“你,不觉得我这样去挖人阴私,不够光明磊落?”
“你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原来当初的流言是他散布的,你该跟我说,让我来处置才是。
这些丑事实在不该给你知道,没得脏了耳朵,弄得心里不痛快。”
又给她道歉:“我不知那日你们是说这事,实在不该说那话来气你。
还请公主宽宥。”
说着起身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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