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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悦兰走了,杜澈在旁边转圈,一脸的欲言又止,锦佩就问他:“你干什么?有话就说。”
结果杜澈问了一句让她很无语的话:“真的不用请御医来看看是不是有……”
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让锦佩扔的隐囊砸回去了。
有个毛线,月事刚完半个多月,从哪有的!
☆、冬去春来
眼看又到上元节,宫里赏赐了许多宫灯出来,府里也采买了一些,锦佩兴致勃勃的安排着何处挂什么灯,只把府里挂的灯火通明才罢休。
杜澈一直跟在她后面,这时看她鼻尖都冻的红了,就拉了她回屋去,要看等暖和过来再出来看。
两人进了屋子坐下来,换了手炉,喝了热茶,感觉舒服多了,正在闲话,菊影手提着一盏六角宫灯从外面走了进来。
菊影给两人行了礼,又回话说:“公主和驸马可还记得这盏灯?”
说着把宫灯提到两人面前,锦佩仔细打量,见是一盏画了人物画的宫灯,仔细一想,对了,是那年在灯市上猜谜得来的连环画宫灯。
想到这里就转头去看杜澈,正巧杜澈也嘴角含笑的看着她,显然也想起来那时的情景。
锦佩就接过了宫灯细看,绢面上的画依旧色彩鲜明,显然保养的不错。
忽然想起来一事,就说:“那个摊主还说这画是个什么贞子画的……”
她本来是想取笑,说到这里却恍然大悟,“是了,他说卢真子,那不就是卢诠么?说起来,这人画的画儿当真不错,没想到那时候就跟他有了瓜葛。”
又对菊影说,“先收着,等他来了,问问是不是他画的。”
她一心感叹缘分的奇妙,全没注意到旁边的杜澈,菊影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默的提着宫灯出去了。
又跟杜澈说:“《双姝传》两版的封面都是我叫他画的,挺不错的吧?”
“嗯。”
得,这位不知道为什么又不高兴了,每次只要答话都是单音节,基本可以判断他是不乐意了。
“你怎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你怎么只答了一声‘嗯’?”
“是不错。”
“……”
不说拉倒,要郁闷你自己郁闷去!
等到正月十六晚上,锦佩呆呆的接过杜澈拿给她的一盏小巧玲珑的四角宫灯时,才终于明白那天这人是在别扭啥。
这盏宫灯也是四面画的人物,而画中人不是旁人,正是锦佩自己,画的是她一年四季不同装束的肖像,不只衣饰画的精雅,连面容也很难得的画的有六七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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