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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澈散了衙没有直接回去,他心里正堵着,抓了秦焕去城外跑马,秦焕都快哭了,这哥们是要闹哪样啊?七月的天,在过午的时候,不是
该呆在凉风习习的亭子里吃酒听曲或者坐船游湖么?跑什么马啊,中了暑是好玩的吗?可是杜澈不同旁人,他也只能舍命陪君子。
两人在城外催马狂奔了好一通,衣服都被汗湿了,燥热的风吹过来,杜澈觉得心里的烦闷没有散去,反而蒸腾的更浓郁了,马儿跑累了慢慢停下,两人都下了马,杜澈直接躺在了疯长的荒草地上。
秦焕挥袖拭汗,喘了半天气,才问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杜澈不答,只是用袖子遮住眼睛,阻挡太阳的光芒,躺在地上喘气。
“可是跟四公主吵嘴了?”
继续问。
杜澈动也没动,还是不答话。
秦焕觉得他猜对了,也一屁股坐在杜澈旁边,劝道:“你总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劝了你多少回了,为了什么?连我也不能说?”
依旧没回音。
秦焕其实很习惯,就继续说:“其实郭宇说的没错,男子汉大丈夫么,多谦让是应该的。
四公主一向是不肯服软的人,你就哄一哄不就好了。”
还是没反应,秦焕仰面躺倒:“我说五郎,你倒是说句话呀,这大热天的,咱们就在这干晒着呀!”
杜澈终于开口:“这样躺着,看着天这样蓝这样宽广,就觉得好像所有烦恼都变得越来越小,消失不见了似的。”
秦焕也看了看天:“其实躺在家里的凉椅上也一样能看见的。”
杜澈笑了笑,一骨碌爬了起来:“行了,不晒了,回去吧!”
秦焕也一跃而起,勾住杜澈肩膀:“要不咱们进了城去喝两杯?”
“不去了,一身汗,也累了,回家吧。”
“嗯,回去说两句软话,不就好了嘛。”
说软话?可是她都不想听呢,要怎么说?
回到府里,他犹豫了下还是没进后院,在前院沐浴更衣之后,就坐在书房里看书。
阿程都安排妥当之后,悄悄进去回禀锦佩。
锦佩听说杜澈出了一身汗回来,衣服上还有灰土草屑,只是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只叫阿程把晚饭带出去给杜澈。
杜澈看到阿程端出来的晚饭已经够郁闷了,等吃完饭,他的书童在给他磨墨时,吞吞吐吐犹犹豫豫半天,在他不耐烦了之后,才说出今天公主带了个年轻男子回来,安顿在了客院。
不知是什么人,只听说是姓卢的。
杜澈彻底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两下僵持了几天,连芍香都在跟锦佩回报事
情时忍不住提起:“驸马这几日都在外院,公主怎地也不打发人探问两句。”
“阿程日日都来回报,有什么好探问的。”
芍香很无奈:“公主如今都成了婚了,怎地还是从前的脾气。
您忘了娘娘是怎么叮嘱的了?总这样僵着,早晚给娘娘知道了担心。”
锦佩别的不怕,还就是不愿让淑妃操心,正纠结,忽然想起一事眉开眼笑:“没事,不出三天,他自己就来找我了。”
芍香摸不着头脑,还想再劝,锦佩却推她走:“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你有空就去看看竹风那里还缺什么,一辈子就一次的大事,你可要给她好好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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