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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相处的心得,他能有什么心得?这半个多月两人没有碰面,他也渐渐冷静下来回想锦佩所说的话,说起来锦佩对他的指责,对他的家族的认定,并不能说有错,以他们家的教育方式,为人臣子就该行臣子之事,为人君的自然该行明君之道,所谓“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
若君有过失,而臣子不言,自是臣子失职,若君不纳臣之谏言,则是君失其道。
而在苏辰东这件事上,皇帝虽有包庇偏袒自家人,但不说以锦佩的角度,就以皇帝的女婿的身份而言,其实也情有可原。
益阳长公主摄政多年却从未专权擅断,到皇帝成年也
是立刻归政,还为了皇帝收拢权力自己去了东都十几年,如今驸马故去,皇帝一片抚慰之心,也是想弥补自己心里对长姊的亏欠罢了。
只是皇帝即帝位这许多年来,几乎在朝政诸事上让群臣无可指摘,在立嗣等事上也毫无波折,甚而对其他的儿子也是要求的很严格,不让他们有一丝逾礼的地方。
这些言官们平日只能拿些鸡毛蒜皮小事吵嚷,再不就是纠察百官。
忽然出了这么件事,都纷纷感觉机会来了,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却不想触了皇帝的逆鳞。
杜澈已经明白,在这件事上他和锦佩截然不同的态度,根本原因是他们所处的地位不同。
锦佩是皇帝的女儿,益阳和庐陵的侄女,苏辰东如此作为,她自然火冒三丈。
可他心里,更多还是当自己是一个臣子,而非皇帝的女婿。
这是做驸马的一点无奈,若是娶了寻常女子,出嫁从夫,女子的立场自然与夫家相同。
可是他娶了公主,锦佩不是他的附属,自然也不会以他或者他的家族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而他自己,显然也并没有准备好或者说意识到应该去接受一个驸马的身份认定。
他们两个人,成亲这么久,其实还是在各走各的路。
现在的问题是,他愿意抛弃自己一直以来所受的教育和自己的追求、去完全接受一个驸马的身份定位吗?
听阿程说锦佩要找他,他换了衣服进了后院,站在院门口,看着主屋里窗上印着的身影时,在心里又一次的默默问自己。
他一直呆呆站着,直到院子里的小丫头发现他,向里面传话:“驸马回来了。”
他才迈步进去。
锦佩看见他进来也没动地方,阿娟很殷勤的送了茶上来,就带着人都退了下去。
一时两人都没开口。
锦佩垂首盯着裙上的花纹,杜澈只捧着茶研究茶碗。
好半晌,锦佩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问:“跟秦焕出去的?”
“嗯。”
“你可别忘了,你是送亲的。
明天一早,我们要一起进宫的。”
是啊,真是差点忘了,若是明天一早跑到秦家去,才真是闹了笑话了。
“嗯。”
锦佩在杜澈回来之前做了半天心理建设,不要和他吵架,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那天也都说了,到如今,若是能相安无事,那就继续过日子,若是不行,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和离便是,吵架既浪费力气,又浪费感情。
可这会听他只“嗯”
了两声不说话,就又有火气升腾上来,勉强按捺住,继续说她已打好腹稿的话。
“明天是五妹的婚礼,下个月又到阿爹的寿辰,紧接着就要过年了,都是喜庆的事,咱们这样子出去,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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