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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佩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这书虽然不是她写的,可故事是她叫人讲给王语之的。
当初讲的时候,觉得捉妖还是道士比较合适,可后来写成书的时候,还是不能摆脱对法海的怨念,最后还是写的和尚。
又问:“吕郎君可还有什么爱看的书?”
“左至真先生的书每本都让某手不释卷,如《双姝传》、《三钗传奇》等,及最近新出的《紫鸳盟》,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书。”
“哦?吕郎君不喜《世间业》么?”
吕子昂微一沉吟:“《世间业》尽书世间丑恶之相,虽则最末恶有恶报,可一路读来,总让人心生激愤之感,不及上述几本,于坎坷中总能见人心之良善,人情之温热。”
锦佩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个人的想法若真是他由衷的想法,也未免与自己太过相似,若是他是真的调查清楚了,来投己所好,也太恐怖了些。
她在琢磨,小八听他俩说了这一会书已经觉得无聊了,伸手拉她的袖子。
锦佩回过神来,无奈的看了小八一眼:“你要出去转也行,只是过会就得回来找我。”
小八高兴的站了起来,锦佩又加了一句:“不许甩脱了从人。”
“知道啦!”
一边说,一边人已经窜出了门。
锦佩对吕子昂笑了笑说:“让你见笑了。
吕郎君思维敏锐,见识独特,让我大开眼界。”
“公主谬赞。
公主能将这些书印刷出售,还用了心思排成歌舞戏、说话剧,才真是让某诚心敬佩,”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吕子昂进屋以来第一次正视锦佩:“以公主之身份,原只须安享富贵尊荣,却愿费心劳力的做这许多对公主来说并无好处的事,某斗胆问一句,公主所为何来?”
锦佩没有回避吕子昂的目光,也是直视着他,反问道:“吕郎君以《孽海花传奇》行卷于我,又是为何?”
僵持了一会,吕子昂收回目光,恢复之前的温文有礼姿态:“敢问公主对这本书可有何评语?”
“这位陈娘子实是可悲可叹、可怜可敬,彭家父母却是自作自受!”
陈娘子正是那被调了包的亲生女儿,养父姓陈,彭家父母就是她的亲生父母。
“天下竟有这样的父母,听了道士
几句胡言,为了儿子就肯把亲生女儿送给旁人去养。
最后闹得儿子离家出走再不回转,女儿也出家做了道姑,一家人骨肉离散。”
说到这里又想起来:“你说原主比书中更凄惨?”
吕子昂点头:“某在皖西游学期间曾经因水土不服生了重病,是当地一个老大夫给治好的,这位老大夫仁心仁术,在当地是有名的善心人,时常免费给乡人看诊。
某病愈之后,很是感激,就也跟这位老大夫学医,不说悬壶济世,只要能救得一二性命,也算是对老大夫的报答了。
某跟老大夫学了约有两年,每年夏末秋初的时候,老大夫总是闷闷不乐,也不愿出门应诊。
后来某终于忍不住询问,却不想老大夫翻了脸,不但不答,还嫌我多嘴,拂袖而去。
某心中不安,晚间去找他致歉,却见他独自在房中饮酒落泪。
某在门外站了半晌,正想转身先走的时候,老大夫叫了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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