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刚刚及笄小姑娘,能有什么分寸”
殷氏压低声音,面露焦色,“湄儿,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可我确实是将你当亲生女儿待,你若是出了什么事,那真真是在挖我的心啊。”
殷氏如此掏心掏肺的一番话,成功让苏水湄红了眼。
小娘子哽噎了喉咙,抿唇,粉白面容之上却透出一股倔强之色。
殷氏也红了眼圈,她握住苏水湄的双手,“湄儿,我知道,你不只是为了江儿,更是在为我苏家奔波,可你一个女子”
“娘,让我去吧。”
苏水湄柔声打断殷氏的话,“自从您将我接入苏家,您对我的好,我是知道的。
您护着我们姐弟,我也想护着您和爹。”
殷氏听到这番话,立时便落了泪。
她抽泣了一会儿,终于艰难道“好,去吧。
不过你若是扛不住了,一定要回来。
这里是你的家,永远都为你敞开。
答应我,湄儿,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好。”
苏水湄泪水涟涟,郑重点头。
苏水湄带着行李回去的时候正赶上北镇抚司在晚间操练。
陆不言一身玄色劲瘦长衣长裤,正在清点人数。
“你,过来。”
男人朝她勾了勾手指。
苏水湄拽着手里的包袱下意识后退一步,“我的行李”
男人似乎早就想好了,他勾唇道“背着跑。”
满脸得逞的恶劣。
其实陆不言今年也不过弱冠年岁,虽已成为独当一面的锦衣卫指挥使,但再如何凶狠手段,骨子里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
站在最前面的郑敢心偏头跟胡离说话,“我怎么感觉老大在为难小江儿”
胡离他一眼,“难得你这颗榆木脑袋还能开窍。”
郑敢心“滚你妈蛋。”
北镇抚司果然不愧是真正的铁血汉子男儿地。
大晚上的,陆不言让众人沿山路跑十圈。
其实这对于北镇抚司的人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普通,可对于苏水湄来说,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众人都已经跑完了,只剩下苏水湄还在踉踉跄跄地跑。
不,不应该说是跑,而是走或者爬。
山路不平,崎岖陡峭,苏水湄小走一段就要手脚并用的爬一段,掌心都磨破了。
“跑不了就滚回家去。”
陆不言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凉凉吐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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