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单膝跪下来,伏在地上咳嗽,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嘴里吐出。
“陆不言”
杨庸上前,把他扶起。
陆不言的面色苍白的吓人,他推开杨庸的手,朝朱肆道“陛下,您躲在暗处的禁军可以动了。”
夜色渐深,月笼如烟。
皇城墙根底下,正偷偷摸摸猫着两人。
“皇宫是我家,想进就能进。
跟我来。”
杨彦柏朝苏水湄一挥手。
正因为无法进入皇宫而愁得不行的苏水湄索性死马当作活马医,跟着杨彦柏循着皇城墙根走到一处荒僻地。
“这里是哪”
苏水湄疑惑道。
“皇宫嘛,那么大,总归有些荒败的地方。”
杨彦柏慢慢悠悠踱步到宫墙根底下,然后用脚踩开一束新嫩春色,露出一块硕大的石头。
“这是什么”
苏水湄指着那石头一脸不解,“你想靠这石头爬过宫墙”
苏水湄仰头宫墙,“太高了,不可能。”
“蠢”
杨彦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他撸起袖子,搬开那大石头,露出一个窄小的洞口,用力道“狗洞啊”
胡离与东珠狼狈奔逃,原本以为志在必得的计划却最终以惨败收场。
“要不是那些锦衣卫突然背叛我,此事我们一定能成。”
东珠与胡离一齐躲在一处假山石洞内。
夜色晦暗,到处都是提着宫灯四处查找他们的人。
胡离笑一声,他在笑东珠傻。
“你还不出来吗我们才是这次的猎物,猎人不是陆不言,而是那位似软弱可欺,实则手段狠绝的圣人。”
说到这里,胡离脸上显出恨意,“果然不叫的狗才最会咬人。”
东珠静了一会,透过假山石缝隙,到穿着铠甲军服的禁军,他压低声音道“我东厂的人呢”
“禁军都进来了,你东厂的那些废物当然是已经被拿下了。”
胡离不耐烦道“有路能出宫吗”
“你要出宫你还能去哪”
东珠下意识扬高了声音。
胡离侧身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苏南江浙一地还有我的一些势力,我自然是回去东山再起了。”
东珠瞪圆了眼,他拨开胡离的手问他,“那解药呢”
“什么解药”
“何穗意身上的毒。”
“哦,那个啊。”
胡离勾唇,语气突然轻慢起来,带着一股恶劣的挑衅,“我忘记告诉你了,那个东西没有解药。”
“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