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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中早有答案,又何必明知故问?”
宇文毓华慵懒的神色终于收了起来,目光淡淡扫了李澄秋一眼,“可惜你是个女子,不然我一定留你在身边做个谋士。”
李澄秋笑道:“长公主自己也是女子,不是一样临朝决策,立下多少男子都没做成的基业?所谓祖有功而宗有德,渡江攻陈、一统南北,结束百余年华夏乱局,此等功德足可立庙为祖,真是可惜了……”
宇文毓华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一笑:“你想说什么?”
李澄秋道:“我想说,比起这等实实在在谁都无法否认抹杀的功绩,那一枚传国玉玺又算得什么?秦始皇以和氏璧雕成此印,也挡不住秦朝二世而亡;陈国侥幸得到玉玺,还不是一样覆灭,倒叫这东西落入一内监手中。
可见这东西不过枉担个虚名,于江山社稷实无助益。”
“这你就不懂了。
朝堂之上,有时虚名比什么都要紧。”
“那么长公主是想凭着这‘受命于天’四字取而代之么?”
这话毫无矫饰、直指核心,顿时将宇文毓华惊的坐直了身子:“胡说什么?”
李澄秋微笑道:“怎么?是我想多了?长公主并无此意?”
宇文毓华目光锐利的紧盯着李澄秋,几乎凝成一柄锋利的刀刃,李澄秋却浑不在意,依旧笑吟吟的说道:“长公主恕罪,我在市井中听人谈论这些惯了,一时失了分寸。
听说长公主与皇上姐弟情深,自然不会有此意了,这般辛苦拿到玉玺,想来也只是为了让周朝江山更名正言顺更稳固而已吧?
“长公主真是难得,一般人执掌权柄久了,多半都不想放权。
像长公主如今这般情境,多的是硬下心肠行废立之事的,就像北齐高太后,只因长子不听话,就废了长子改立五岁的幼子,那还是亲母子呢。
“以长公主的名望,比高太后不知高出多少,天下臣民仰望者甚众,便是取而代之也易如反掌。
反观皇上却于政事上毫无建树,只知与长公主争权,长公主一再忍让不说,还如此费心为皇上筹谋,可真是一片丹心,堪比周公旦。”
宇文毓华听到这里,忽然笑了起来:“你不用说这些来刺我,我可从来没说自己是圣人。”
“那我可就想不明白了。
长公主明明有捷径可走,为何要如此这般大费周章?”
马车终于再次行驶起来,宇文毓华侧头看了一眼窗外,见他们正在缓缓入城,便没有答话,直到马车进了城内大道,她才以极低的音量问:“你真觉着,女子可以为帝么?”
“有何不可?论智谋心胸、经济学问,现在这世上有谁比得过长公主?何况,北周横扫天下的精兵仍旧握在长公主手里。”
宇文毓华许久没有答话,直到马车进了一间客栈,临下车之前,她才似笑非笑瞥了李澄秋一眼:“真没想到李掌柜口才如此了得。”
下车之后,李澄秋被安排与宇文毓华的一个侍女同一间房。
那侍女一直服侍在侧,李澄秋也没打独自逃跑的主意,看目下路上的情形,显然陈玘并没被云南王捉住,他一定会想办法来救自己,所以李澄秋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养足了精神,以备陈玘到来时随他逃走。
他们这一日到的是朗州治下,距北上必经之地朱提县约有400里路,只要陈玘能在这期间追上来,他们脱逃就不是问题。
兴许是宇文毓华被她一番话勾动了心事,这一晚便没有找李澄秋一起吃饭,也没再见她,李澄秋独自吃过饭就早早睡了。
第二日宇文毓华依旧没有露面,李澄秋知道他们要在此地补给,今天应该走不了,就随便找了本宇文毓华带着的书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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