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溺毙在无尽的温柔里,只记得柔软的腰肢和带着哭腔的喘息。
失控了,失控了,一切都乱了套。
第十一章保护色
寒凉的晨光光破开停滞的雾气,一室宁静。
暖气悄无声息,玻璃窗上凝出一层水雾,将春日光景与寒风积雪隔开,偶有水珠自玻璃上滑落才得以见到清晰的季节。
景舒在一个温凉的怀抱里醒来,吉恩死死的抱紧她,锁在他能掌控的怀里。
显然景舒还没彻底醒过来,她目光涣散无法聚焦,略微抬起眼帘楞楞的看着面前放大的妖孽脸,他温热的气息环绕在四周。
这个紧紧的怀抱让她不能呼吸,但也是这个怀抱的温度让薄毯的存在变得很必要。
景舒试着挣脱了一下,抽出一只手揉着额头,她觉得大脑里像是被人塞了石头,沉的要死。
“别动,让我再睡一会。”
吉恩还没有醒透,哑着嗓子说,顺便又把景舒带回怀里,左手环住她的背右手抄过腰,右腿压住景舒的腿,像是他抱的那个抱枕一样。
景舒眼前是吉恩胸前的金属乳环,耳畔的心跳,搭在肩上手腕的脉搏,缠绕住她脚的温度,但重点是他们都没穿衣服,可他们亲密无间。
迟缓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回想起昨晚脸红心跳的画面。
她明明没有喝酒,但好像又醉的厉害,神智模糊不清,整个都被蛊惑了。
行动比思维快了一步,景舒一脚把吉恩踹下床顺势用薄毯把自己裹起来,头发刮到了耳朵上被吉恩直接戳穿的耳洞痛的景舒捂着耳朵缩成一团,她头痛耳朵痛脖子痛腰痛全身都在痛,说句恶心的形容就好像被人分尸肢解又重新拼凑起来一样。
吉恩还睡得半梦半醒被景舒这么一踹到地板上,彻底的醒了,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是景舒捂着耳朵说“混蛋,痛死了!”
“舒~”
吉恩好笑的看着景舒习惯性的把自己裹成一团,被踹下床的不爽消掉了一半,他从背后环住整个蚕茧,忽略了景舒小小的挣扎,心满意足,他终于吃掉了他的兔子。
吉恩咬着景舒的耳垂顺势吻下脖颈,舔咬着那些他留下来的吻痕,把薄毯下来吻着景舒的肩。
“混蛋大清早发什么情!”
景舒忍住额头上蹦出的一个又一个井字推开吉恩。
吉恩又黏了上来“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舒…”
他在景舒的耳边吹气“做吧,我会轻一点的。”
吉恩想着昨晚景舒带着哭腔说不要的声音。
“想都别想。”
昨晚被这个混蛋折腾的快要晕过去,但是他居然还没有节制的做,景舒黑着脸断然的拒绝。
吉恩吻着景舒的肩胛“可是我很难受。”
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在音节里还有断音。
一只手不规矩的悄悄探进薄毯里顺着腰线抚摸着向上揉捏。
“唔,混蛋…”
他像一支藤蔓顺着景舒缠绕上去,越收越紧“那你用手帮我?”
“不要…”
吉恩拉着景舒的手往身下滑去,景舒爆红着脸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吉恩一脸得逞的推倒在身下。
过程不太重要,结果也只是最后的一个结论。
痛苦的电流觉从脊髓蹿到大脑,眼泪也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下直至耳畔“你…怎么不去…被人爆.菊,真的…很痛啊…”
景舒抽抽噎噎的说,鼻头也有些微微的泛红。
吉恩压抑着哽在喉中的呻吟,低声的笑起来。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