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兴致缺缺,只有列夫夜夜笙歌,也许还有修,不过他没有列夫那样的乐在其中。
“你很闲吗?”
景舒接了电话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她第一句话就是没好气的问候,如果这样也算是问候的话。
“今天又有狗仔来,好烦。”
吉恩听着景舒的抱怨,他能想到景舒皱着眉表情。
“于是你爆料了吗?”
“为什么不?”
吉恩挑了挑眉“哦,乖女孩~这次又说了什他倒是不会在乎景舒去爆料,他只是对内容比较感兴趣,上次景舒说他讨厌一切想上他的人,这点其实没错。
“我说你喜欢穿花色的boxers,还讨厌娘娘腔。”
景舒的声音听起来有种恶作剧成功的得意。
“舒,你真可爱。”
吉恩无奈的说,他很想拍拍她的头,还想把她抱在怀里,揉进身体里。
“我到家了,挂了,最近考试好讨厌,快点放假就好了。”
景舒没把吉恩的话当做是夸奖,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如果一个女人不漂亮,你可以说她有气质,如果一个女人没气质,你可以说她可爱,所以她才不认为可爱是个赞美词。
“拜”
吉恩挂了电话趴在窗台上看着相距不远的海滩,灯塔规律的闪着信号灯。
他看了一会回头看见修靠在门边“又和舒打电话了?”
“说了多少次舒是我叫的...”
吉恩不厌其烦的纠正,用这种方式宣告对景舒的所有权。
“这样好吗?”
面对修没有缘由的问题,吉恩一脸疑惑,他抓不到修的point。
“我的意思是,你对舒这样好吗?她是你的谁?”
作为柏林自由大学心理学的高材生,修早就注意到吉恩自己都没觉察到的转变,这不是一个好的开端,不管是对于吉恩,还是对于景舒。
自从吉恩一头扎进名为迪诺的漩涡里的这么几年,景舒是唯一一个能停留在吉恩身边的异性,莫名的能融入他们这个糜烂的怪圈里,明明看起来格格不入“舒是特别的啊...”
吉恩只是觉得景舒,是他的,他第一个女人,这样的定义也已经很特殊了吧,毕竟他喜欢男人啊。
她真的很特别啊。
如果说是朋友,但他们太暧昧,甚至有过关系,如果说是情人,但他们又不够暧昧,虽然有过关系。
“也许是宠物?”
吉恩很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他想不到答案,索性便不再去想。
“像只兔子。”
这是他能想到最合适的形容,景舒是他小心翼翼饲养的兔子。
修玩味的笑了声,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指尖夹着的雪茄按熄在烟灰缸里。
景舒面前放着Tequila的专辑,封底上的硬照正对着她,那之上吉恩眼睑上刷着夸张的蓝黑色闪粉,半眯着眼神迷离,裸着的上身也洒满了银色的亮片,乳环紧紧的抓人眼球,妖孽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
列夫机车皮衣畅怀满脸不屑,只有唇角勾着一抹放荡的笑靠在全部被推倒的架子鼓旁,修只扣了一颗纽扣的黑色衬衫,随手提着贝斯坐在侧放的音响上,银色的短发只有一侧刘海长长地坠在眼前,眼神邪魅的随意一撇,只有葛兰正常的穿着上衣,大片的刺绣蔓延在前襟上,温和淡定的撑着吉他站在另一个低音音响边,撑起整幅错落的画面,满地缠绕的黑色电线和散乱歪倒的酒瓶,最下方是随意倾斜的手写体‘Tequi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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